死后不至于成个孤魂野鬼。”
“至于其他所谓的‘衣冠’,对郭桓而言,没有太多意义,反而会遭来一些不必要的事端,东平很穷,哪怕是一块布,若是为人发现了,都会引来一阵争抢,郭桓人已死,还是希望他死后能得一些安宁。”
朱标一愣。
他怔怔的望着夏之白,对夏之白的做法也是认可。
兖州东平因郭桓的事,郭氏被夷灭了九族,这对东平一个小县影响很大。
若是夏之白真给郭桓立了个不错的衣冠冢,只怕会惹来不少的事端,也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砖一瓦,的确是最好的选择,既给了郭桓一个体面,夏之白自己也为当初的承诺,给出了一个相对完美的交代。
的确很有智慧。
至于一砖一瓦从何而来。
这更是简单,郭家满门抄斩,整个家都被抄了。
砖瓦同样流落一地。
夏之白寻个人,取一两片完好的,再简单不过,也不会为人注意。
朱标道:“你做的很好。”
“郭桓为大明效力的时间不短,虽犯下了滔天重罪,但毕竟还是有过功劳,你能考虑的如此周全,也算是了了郭桓的身前之愿了。”
夏之白笑着道:“商人重信。”
“当时收了郭桓一百两银子,自然要履行承诺,不然岂不坏了自己名声。”
朱标看着夏之白,摇了摇头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有时显得异常的桀骜不驯,有时又显得彬彬有礼,时而变得偏激疯狂,又能表现的很理智从容,能做出各种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同样也能做出让人敬佩的事。”
“让人实在看不穿,看不透,看不明。”
“孤很好奇。”
“你究竟打着什么心思?”
“你的第一份奏疏,孤看了,在拿到那份奏疏时,仅仅是开篇,就让孤不由脊背发寒,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等孤真的将那份奏疏看完,只感到了一阵的惊恐跟不安。”
“孤知道你志向远大,也的确是心怀着天下。”
“但孤就想知道。”
“你究竟把大明当成了什么?”
“你对天下做了这么深刻的剖析,也提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观点,究竟想表达什么?”
“你那副愿景之下,天下又是何等模样?”
“孤想不到!”
朱标双目深邃的看向夏之白,等待着夏之白给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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