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嘴里嘀咕,“您也不说清楚。”
司马相如又是提壶豪饮,见状,张骞走近,关切道,“你先去歇息吧。”
“无妨,我还好。”
司马相如沉疴痼疾,已经得了十几年,出海之后更是严重,疾名为消渴疾,
喜食甘腻,常患有此病症,腻则内热,甘则胀满,故常口渴消瘦。用现代的名词讲,司马相如得了糖尿病。
在古代,消渴疾只能抑制,却不能根治,是绝症。
司马相如喝过水后,好了不少,
“此番回京,陛下让太医院专为我研制汤药丹方,体恤我海上行走不易又嘱咐让我常食梨子,我却又忘了。”
“陛下是这么说的?”
“还能骗你不成,我一渴,就要找水喝,倒把此事忘了。”
张骞沉默。
不夸张的说,在他的印象中,陛下从没出过错,甚至说,有时他以为陛下错了,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陛下简直太对了。
就拿海外通商来说,张骞最开始以为和西域通商没什么区别,真干起来了才明白,这他娘的就是捡钱啊!
可一直在长安的陛下,怎能如此未卜先知?
除了生而知之,张骞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等这事过去,我找个人跟着你,让他提醒着你吃梨。”
“老张,这就不必了吧,我又不是三岁孩童,放心吧,下次我一定记住。”
“不必再说。”
另一头,
波斯人阿波兹走出,双腿控制不住的打摆,
在外,有一仰面躺着的壮汉,一只手握小刀,另一只手拿果子,正用小刀剜果子吃,
眼前的小刀,阿波兹太他娘的熟悉了!
这不是用来割耳朵的吗?洗没洗啊,就吃东西用!
“将...将军...”
阿波兹宁可面对张骞,也不想面对这人,可实在没办法,打着颤凑过去,
儿单于沉默,扫了眼阿波兹,没等阿波兹开口,就起身去带人。
没一会儿,一大群蒙着眼睛的异国商人被排队带了过来,儿单于扯掉为首大鼻子商人脸上的黑布,那商人瞬间就怒了,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阿波兹吓得胆都要裂了!
这头猪竟然敢对着天神之鞭咆哮?!
要是放在以前,儿单于早就给他活剮了,但现在,儿单于成熟许多,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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