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次事了,我打算偷渡去东南亚那边重新复兴我乌家辉煌,要想复兴我乌家,国内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短须中年男子神色阴霾说道。
“只要乌先生这次能专心辅佐我的大计,到时我用高家的人脉关系,安排乌先生去东南亚任何一国,都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听到年轻男子的许诺,短须中年男子目露喜色的道谢。
“乌先生,有关于乌家这次遭遇大劫,莫非真是像外界传言的,乌家对世俗普通人出手?刚好被阴司的人抓到把柄?”
闻言,短须中年男子脸色整个阴沉,阴沉。
“这事都是因一个人而起!都是那个人害得我乌家被株连!如果让我再遇到那个人,抽皮拔筋都不足以消我乌家满门被灭之仇!”
“我乌羽发誓,定与那人不死不休!不共戴天!终有一天我乌羽定要将那个害得我乌家满门被灭的人挫骨扬灰!”
年轻男子来了兴致,他这次终于转过身来:“哦?乌先生可否详细跟我说说你口中那人的情况?”
因为屋内光线原因,虽年轻男子已转过身来,但有半张脸都掩藏在黑暗里。
无法看清长相。
“这事不是什么光彩事,不提也罢。”短须中年男子显然是不愿在这事上多说。
乌家在半天不到被灭门,很显然不是什么光彩事。
他并不想多提,让人耻笑。
之后,未停留多久,短须中年男子便离开了屋子。
随着其离开,原本立在屋檐上的那几头黑鸦,在扑扇扑扇几下翅膀后,也跟着飞走不见了。
屋子里穿着紫色西装小马甲的年轻男子,抬头看了眼天上离去的那几头黑鸦,神色一冷,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屋子里自言自语:“这乌家人不能留。”
“他并没有放松对我的警惕心,这就好比养了一头野性未失的饿虎在身边,终有一天会反扑主人。”
“而且他居然还对乌家抱有幻想,还想要偷渡去东南亚发展他的乌家,最后不能为我所用的人,就更是不能留了。”
“这人终究是个不稳定因素,只怕将来终有一天,会拖我下水,阴司的人会盯上我。”
一阵自言自语后,咔嚓!
年轻男子抬起剪刀,一刀剪掉奇花盆栽的一根翠绿枝条。
“等这次计划结束,正好把他一块献祭给山神古画。”
“这个世上永远都是弱者才只玩权谋。”一个瓮声瓮气的沙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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