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周围时不时还会响起野猫的凄厉打架声音,就像婴儿在哭泣,嚎叫。
“老师,根据导航上显示,我们要找的铁三根儿童福利院,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可怎么绕了两圈,都没找到铁三根儿童福利院?”
“玉树,那面墙上的二、艮两个字,会不会就是铁三根儿童福利院?”
这是一少一老的对话。
原来,车里负责开车的年轻人,居然是孙玉树。
方正曾救过一次的那名法医。
而副驾驶座上坐着,是名一头白发,但身体很硬朗的老人家,居然是孙玉树的大学导师,陶文光,陶教授。
也不知道为什么,孙玉树和陶教授这对师生,竟会大晚上出现在偏僻无人的郊区,去寻找一个儿童福利院。
然后,孙玉树在路边停好车,两人下了车,站在
孙玉是按照导师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面年旧黑脏的外墙上,挂着两个招牌字。
似乎这里曾发生过火灾,外墙被烟熏得黑乎乎一片。
而墙上的招牌已经破旧不全,只剩下二、艮两字,恰好与“铁三根儿童福利院”的字体有几分像。
可是,孙玉树皱了皱眉头。
他看着亮着灯火的建筑三楼,朝副驾驶座上的导师疑惑说道:“老师,不对啊,铁三根儿童福利院不是因为火灾,烧死了不少人,很早就废弃没人了吗,那怎么三楼还有光亮着?”
其实,早在第一次开车到这里时,孙玉树便已经留意到那亮光。
也正是因为他一开始觉得儿童福利院废弃,应该已经没有人了才对,所以在一开始,他忽略掉了那座建筑物。
再加上晚上的道路黑暗,没有仔细注意到外墙上的火灾痕迹,所以他绕了两圈,都未能找到儿童福利院。
“或许是有附近的流浪汉,住在儿童福利院里遮风挡雨,你看那亮光有些摇晃,像不像蜡烛在摇晃或是手电筒在摇晃。”陶教授见识广,观察细微,立刻看出了三楼亮光的不同之处。
孙玉树听了后,仔细观察十来秒,还真是如老师所说的一样。
“铁三根儿童福利院是建在老师当年从事过的铁三根监狱遗址上,如果这里就是铁三根儿童福利院,那这里应该就是原来的铁三根监狱了。”孙玉树看一眼副驾驶座上的老师。
而这时候的陶教授,似是回忆起一段记忆,老泪纵横而下。
“四十年,整整四十年,这个一直放不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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