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地上,墙上,残存的石桌,石凳,石柱之上,已被连线师写满了血咒。
连线师好似并不在意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干,还在专注的写下一枚枚咒文,戴着一张黄大仙石面具下的面孔,无人能看清那到底是怎样一张表情,也无人能看得清连线师是否因流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只能看到,连线师依旧还在以血为媒介,继续在刻画下一枚枚咒文。
这个时候,四周的血咒已经覆盖满整个密闭空间,那些飘渺虚幻的光影开始被逼迫的,活动范围越来越狭窄。
当终于有光影触碰到一枚地上的血咒之时,光影消失,然后那枚血咒,居然化作了像是有意识的血液,主动流淌向血咒中央的尸王尸身。
当两者甫一相触的刹那……
哧!
尸王尸身上多了一枚血色的古老咒文,仿佛隔空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烙印皮肉之上,发出皮肉烫烙的轻响…那烙印上的殷红血色咒文,恰好正是地上消失了的那枚血咒!
接下来,开始有越来越多光影触碰到地上、墙上、石柱上…的血咒,越来越多光影消失,然后化作一枚枚流动的血液,烙印在尸王身上。
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幕,就好像是一种流传自十分古老的仪式,或是祭祀,透着股邪性。
就在祭祀进入最紧要关头,终于,地上最后一枚血咒也烙印到尸王身上之时,忽然,原本密闭空间的建筑物穹顶,没有征兆的撕裂开一条裂缝。
那裂缝,似福地里的天道崩裂,又好似门后住着伟岸神力的一座门户,那是一个黑暗的世界,一斗笠、一蓑衣、一白骨身影,坐在船头,正捏着一个个小泥土人,然后抛入涛涛河浪之中,最后这些泥土人都化作了一个个人,从河底下上岸,脸上表情麻木的渐渐远去。
呼!
建筑内凭空阴风大起。
时间流逝…那斗笠蓑衣的身影,终于捏完泥土之人,开始摇着船桨,小船悠悠,逐渐接近裂缝,要降临下来。
连线师还在专心做着手里的事,其就像是对外界毫无所觉,就像是没有看到头顶穹顶上的裂缝门户,没有看到门户后黑暗世界的小船。
此时的连线师,在最后一枚血咒烙印在尸王尸身上后,走到尸王尸身旁,两手抱住尸王那瞪着怨恨两眼的头颅,两根拇指,深深按压进尸王的眼眶里。
噗!噗!
两颗眼珠子当场爆掉。
接下来的一幕,就更加诡谲了,只见烙印在尸万身上的那些符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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