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都想要乘我们分身两地的机会,觊觎福地,从中掠夺。听说边界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在击杀偷渡进边界的修行者。”
“这次,一次同时开启两座福地,既是我们的机遇,也是我们的一次劫,就看我们这次能不能扛得住压力,同时守得下两座福地,击退一切敢来进犯的它国修行者和间谍。”
“寸步不让。”福先生还是那张死人脸,明明是杀气腾腾的很强势一句话,可到了福先生口中却成了十分普通寻常的一句话。
可恰是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才是最有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乌云压城的平静中带着冰冷肃杀。
就在福先生与张屠夫说话之时,张屠夫的手机响起。
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张屠夫目有讶色,想不到会是邻城,乢市的老朋友打来的,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很有个性,“小鱼干”。
能被张屠夫备注成这么有个性的名字,
看得出来,这两人关系非浅。
“张启武,你是不是故意的?”听筒中传出的是一个声音懒洋洋的年轻男人声音,顶多不超过三十来岁。
张屠夫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你们纣市是不是有一个天天带着六位数装修计划,拆迁办出身的野生觉醒者?”
“……”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当没这回事,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们纣市最近是不是膨胀了,要拓展新业务了,而且拓展什么新业务不好,居然把拆迁办都开到我们乢市来了,这是在啪啪打脸吗?”对面说话语气依旧懒洋洋,嘴里像是叼着什么,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听着那懒洋洋的语气,就会使人下意识脑补出一个男人一边用小手指掏耳朵一边打电话的场景。
“……”
“还不说话?你知道你们纣市拆迁办来到乢市地界的第一天干了什么吗?”
“干了什么?”这次张屠夫终于开口了,看来是逃不过去要被狠宰一刀了,这回大出血一回了。
同时,他也有好奇和无语,这方正才离开不到一天,怎么这么快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债主都找上门来了。
早在对面提到宾馆和拆迁两个词时,张屠夫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呵,也没干什么,就是刚来到乢市的第一天,还没进入乢市,就在城乡结合部拆了一座民营宾馆。”对面轻描淡写一句,可却有杀气。
张屠夫:“看来这是家有民怨的宾馆,不拆迁不足以平民怨。这事我已经了解,你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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