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独坐在台阶上的沉默男人。
方正并没有贸然接近,而是进入保安室,了解情况。
保安室内正有两名保安值班,对于方正进入保安室,都是小区里的熟人,倒是并未阻止。
“刘队长,一直坐在门口的那男人,是怎么回事?”方正打听道。
被称作刘队长的男人,是名四十岁左右的小区老保安,他清楚方正并不抽烟,于是也就没向方正递烟,自己点了根烟后满肚子苦恼道:“哎,别提这怪人了,赶也赶不走,劝离也不离开。”
“你说这么大冷天的,外面天寒地冻,连狗都知道找处桥洞躲起来,一个大活人这么坐在外面,迟早要冻出毛病来,到时候追究起来我们也要挨牵连。”
“既然赶不走,我们见他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就索性着,让他进保安室里坐坐,虽说保安室条件简陋,比不上空调房暖和,可起码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是。可这个怪人属驴脾气的,同样是死活不进保安室,现在我和老张为了这事,没少犯愁。”
“我们两人只能一个劲抽烟提神,像两只蛤蟆瞪大眼珠子,你看看我和老张,都两眼瞪得布满血丝了,不敢眨一下眼睛,死死盯着门口那怪人,就是担心万一有个疏忽闹出什么事来。”
刘队长大倒苦水,显然是已经被折腾得够呛。
满肚子怨言。
可抱怨归抱怨,刘队长与老张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也没有真去赶门口那怪人,或是去为难对方。
“这确实挺古怪的,”方正想了想,问道:“那门口那怪人,有没有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人生大坎,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说到这个就更古怪咯,这娃子屁都崩不出来一个撒,属驴中倔驴滴,怎么问都不开口说话,像是个哑巴,没个办法撒。”这次说话是老张,有些西北口音,又夹带点川音。
吧嗒,吧嗒,一边说着话,一边嘴里还抽着一杆早已淘汰的老旱烟。
方正提到他早上碰到对方的事,刘队长和老张也说起其他人跟他们反映过类似情况。
白天的时候,闷葫芦一样坐在文卓路。
到了天色渐暗时,是跟着小区内另一位业主,一路跟到小区门口,然后坐在灯光最亮的保安室门口,从傍晚六点半,一直就这么闷声不吭在寒风里坐了四个小时,人冻得瑟瑟发抖,滴水未进。
滴水未进,滴米未进,又是这么寒冷天气,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出现意外,他们担心真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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