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发出去的邮件却石沉大海,等了半天时间,都没有任何的回复。
这让许青山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虽然他和邦别里先生只见过那一次面,可这位充满浪漫气息的数学赌王,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从美国回来之后,邦别里也不遗余力地在向许青山传授自己对于黎曼猜想的独到见解,以及这么几十年来,那些尝试着突破黎曼猜想的人们到底都走了哪些弯路。
邦别里并不会直接把许青山的路定死,他只是为许青山提供着这个世界上目前在黎曼猜想这个课题中最为权威的视野。
就连许青山自己都不否认,他以及踩在了这位老人的肩膀上窥见了黎曼猜想的一角。
只是近来的忙碌让他无暇顾及这个可能会花费大量的投入,但却很难保证能得到结果的课题中去。
没想到.
许青山坐在书桌前,神情有些痛苦。
这辈子太顺了,他并没有经历过亲友离世的场景,那种感觉很糟糕,虽然不至于像他前世那样听到外婆离世消失时的心如刀割,可也让他心中积郁。
到了深夜,邦别里还是没有消息。
许青山甚至用了一些科学手段,给邦别里打了电话,也没能接通。
很糟糕。
似乎很难想到其他解释了。
许青山只能收拾心情,怀着最坏的猜测,给普利斯顿官方,还有自己比较熟悉的费弗曼先生发去了邮件,询问邦别里先生的情况,他的病情是否严重。
可收到的消息,却让许青山一时无言。
坏了。
表错情了。
自己还是低估了外国佬的脑回路和浪漫心态。
许青山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由费弗曼发来的邮件,十指交叉挡在嘴前,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已经不行了吗?不要难过了。”
江浣溪见许青山一动不动,有些心疼,今晚她看许青山连饭都吃不下去,她走到许青山身边,轻轻地揽着他的脑袋,想用自己的胸怀让许青山放松下来。
“不是的。”
许青山叹了口气,指了指面前的电脑。
“邦别里这老狗什么事都没有,他发这个包裹,只是想催催我。”
江浣溪低下头来,看向了费弗曼先生的邮件。
他详细地讲了一下邦别里最近的状态。
据费弗曼先生生动形象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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