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道袍,简单梳着一个道髻,背上背着两口道剑,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年轻、朝气蓬勃。
他的名声很大,具体形象也广为人知,穿衣打扮甚至引得无数人模仿。
但是。
真正见过禹云暮的修士却是少之又少!
而现在禹云暮却是非常罕见的来到了白云观这个偏僻的窄门,看到那位安安静静坐在窄门一畔闭目打坐的宝树僧,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诧异。
对于宝树僧,禹云暮自然并不是特别陌生。
毕竟,这个世界看起来或许很大,但是对他们这些佛子道子这个级别的优秀青年而言,世界其实也很小。
不客气的说,天下英雄也就他们几个佛子道子。
而现在他眼里,天下少有能够和他并驾齐驱的英雄人物,却是以堵门方式指名道姓要挑战白云观一位晚辈。
这难免让禹云暮心头泛起连漪!
禹云暮笑道,“一别多年,宝树道友的枯木禅又大有进益,俨然有枯木逢春犹再发之意,不若进山门和吾小叙一番,如何?”
宝树和尚睁开眼,站起身,双手合十一礼道,“禹施主谬赞了,倒是施主您,一别数年修为又大有进益,就算是成宗做祖也不远矣。”
宝树这里说的“成宗做祖”,乃是修仙界一般意义上的“突破元婴”修为,放诸到佛门那就是证菩萨果位。
自身道途基本上成熟,就算是开宗立派那也绰绰有余。
当然。
若是能够在元婴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修成化神,那就相当于再次开创一门“正法”。
但不管如何,以禹云暮尚且还不满百岁的年纪,已经走到几近成宗做祖的高度,绝对能够算得上旷古烁今。
禹云暮闻言,顿时笑了笑,对于他自身的天赋才情这件事,他还是相当自信,甚至是骄傲的。
但是。
禹云暮可以不会因宝树和尚的一句夸赞,而忘记他此行的目的。
“宝树道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不管你是成心还是无意,但你事实上就是对白云观声誉造成了重大影响。”
“若是你真的想要挑战白云观,那不若就和贫道到山上切磋一二,一别多年我也的确是想要看看宝树道友将枯木禅修到了哪个高度。”
宝树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禹施主误会了,贫僧此来没有争名夺利之意,只想要求证一个结果。”
禹云暮认真审视着宝树和尚,他当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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