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神药?药王菩萨托梦给你说的安神药?啥子安神药能睡一个星期不醒?”
夏革文回头看李碧英躲闪的目光,狠狠甩了她一耳光:“你给二娃吃的到底是啥子药?”
李碧英抚着脸:“就,就打虫的,涮了一哈药瓶瓶。
那个瓶子我都涮了好几遍,我不晓得它还有这么凶。”
夏革文吼:“李碧英,虎毒不食子,你这是蓄意谋害。你个瓜婆娘,龟儿子。”
夏革文的拳头在李碧英身上挥舞。
两口子在地上打成一团。
“不要演戏了,这是医院。”余牧舟喝:“刚才你不是要去找公安吗?走,我们现在去找公安报案。”
两口子停了手,软在地上,李碧英捂脸:“我不去,我不去。”
爬起来就往外跑。
“你给老子站到。”夏革文去追。
王医生问余牧舟:“你打算怎么办?报案吗?”
余牧舟摇头:“王伯伯,我需要盖了公章的诊断书,法医鉴定书,等她醒来。”
“好。我会把所有资料都准备好。你也吃点东西,再年轻也不是铁打的。”
王伯伯,外婆的邻居,很喜欢这个阳光帅气有知识有涵养带点痞气的小青年余牧舟。
最主要是大孙子喜欢。
心疼他此刻的状态,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对方如此疲惫的一面,好似被抽空了精气神。
就像被生活磋磨的中年人。
头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草丛,一撮一撮的杂乱趴在头上,
一身的酸臭味,远远的就能闻到,哪里有半点平日里阳光倜傥的样子。
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他家里发生了大变故。
“我晓得了,王伯伯。就是能不能保密,不要告诉我外婆。”
“那你上学咋办?有没有给学校打电话,延迟报道?
时间长了,学校会打电话给你祖父。”
病房里,夏知安看着天花板,她是被门外的吵闹声惊醒的。
这是哪儿?
浑身痛得很,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咬她的血管。
丰富的中医经验告诉她这是中毒后的后遗症。
她怎么会中毒?
她在做梦吗?
夏知安咬舌头,嘶…………好痛哦,不是梦。
强撑着半坐起身,打量房间。
很简陋,除了两张铺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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