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马吼:“你是不是女娃儿嘛?”
禾苗冷哼:“货真价真。不信吗?”
在阿马惊恐的注视下,禾苗背对着他,一件一件,直到身上只剩下贴身衣服,慢慢转身,俯视阿马。
坐在他的右手手掌心,上半身往前倾,用暧昧的姿势蜂蜜般的声音柔声问:“你想让我嫁给谁?我明个就让爹妈去提亲。”
禾苗咬牙,背水一战。
今晚不成功就成仁。她先吃了唐僧肉。
祭祖之后,她就返校,让时间淡忘她的初恋白月光。
禾苗眼里的挣扎,阿马看懂了。
阿马气笑了,软了语调:“姑娘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擅长的就是化工。”
“所以呢?”
“所以,你的这点把戏不够看。”阿马翻身的同时右手手掌托着掌中臀,一个起落,禾苗失去主动权。
二人叠了罗汉。
阿马俯身咬禾苗的鼻尖:“明个让你爹到我家提亲,姑娘做媒。”
阿四认为自己没有醉,他很清醒。
桌上放着的大红喜帖,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四妈叹气,儿子快三十了,姑娘说阿四红鸾星已动,好事将近,让她不要着急。
这马上过年了,他的红鸾星没有到,大红喜帖却到了。
桌上倒着几个空酒瓶。
阿四妈把切好的卤牛肉放在桌子上,叮嘱:“明天还有事做,你不要误了吉时,老村长当着小辈的面打你钩子才丢人哦。
少喝点。”
阿四点头:“晓得了,妈,你去睡。”
等阿四妈关好屋门,脚步声远去,阿四又重新拿了喜帖,翻开。
要以哥哥的身份出席她的婚礼吗?
她不缺哥哥啊。
那一年,他十五岁吧。外出办事归来,在车站被一个抱着布偶的五岁小女娃拽了裤脚。
“哥哥,我好饿。”
他带着她等了很久的亲人,又去了派出所,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他只好带她回老家。
姑娘见过后说道:“就养在你们家吧,去派出所走个程序。”
小女娃似乎受了惊吓,不记得任何事。又或者是自我保护,对任何问题都摇头。
他给她取名:青鱼。
当他的桌案上放了很多的情书后,青鱼走到他的面前郑重的说:“哥哥,你别急着喜欢别的女孩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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