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同行者?
萨卡斯基没有再开口,而是随着革命军一起登船,一起离开了泰其拉狼的海域。
不过原本他想着能够去到革命军的据点,但事实并没有。
船只行使到了东海的一个无人小岛上,这里错落着一些建筑。
随后革命军开始询问所有人的过往,这一过程里包括萨卡斯基在内,所有被救的人都在旁听。
很快轮到了萨卡斯基。
但他听入神了,好半天没有动弹,直到登记的人走到他面前。
“如果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毕竟那些都是痛苦的回忆。”
“我们这里每个人,曾经或多或少都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活下去。但唯有直面痛苦,才能够拥有将痛苦化作勇气的可能。”
萨卡斯基茫然的点了点头。
但在那个人离开后,他却看着四周乌泱泱的数百人。
整整一天的时间,这些人被发放了食物还有临时住所和新的衣物。
但悲伤的情绪依旧在这里蔓延着,从持续近一天的时间里,萨卡斯基听到了他们每个人过去的故事。
其中让他最深刻的,是一个质问世界的老人。
他问:仅仅只是一封祖辈留下的信件,为什么就让他整个家都没了?一家人被逮捕到玛丽乔亚,儿女死去,还是婴儿的孙子也活活饿死……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世界政府,这样的海军……为什么还能够称为正义?
因为祖辈信件上留下的姓名有一个D的字母,便不再有活下去的权力吗?
明明那么努力的缴纳天上金,那么努力的缴纳贵族和王室的税金,那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
为什么却依旧会家破人亡?
声雨泪下的老人愤怒嘶吼着,质问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质问着所谓正义的海军。
“如果海军的正义……是一个姓名便是失去生命的罪恶……那么这样的正义……应该叫作邪恶!”
“那些海军的经费……也是我们缴纳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情绪激动的老人晕厥了过去,革命军的医生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对老人展开了救治。
而四周的人群,抽泣声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有人跪伏在地嚎啕大哭。
萨卡斯基看到,一个中年人仿佛情绪崩溃,不停的用额头砸在地面上。
如果不是被革命军的人拦下,可能已经脑浆迸裂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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