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秀儿早就慌了神,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够做大牢,如果坐牢了,她以后的命运更悲催,所以顾不上太多,听柳叶这么说,急匆匆的跑到任澔的跟前,跪下说道:“任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你给我的银子我都不要了。求求你给沈公子道个歉吧!”
任澔紧紧握了握拳头,静静的说道:“无耻贱妇,你不知道受了谁的挑拨,诬陷沈学子,现在居然还敢诬陷我,真是可恶!”
说着,一脚朝着卞秀儿的胸膛踢了过去。
卞秀儿握着心口瞬间咳嗽了起来,不一会,居然咳出血来了。
柳叶快步走了过去,一边给卞秀儿施针,一边说道:“大庭广众之下,任公子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任澔收到大家注视的目光,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摆了摆衣袍,讪讪的的说道:“我只是不想让这个脏女人碰到我罢了!”
“是吗?那么请问,是不是任公子找她诬陷我家相公的?”
对上柳叶冷漠的眼神,任澔打了一个寒战,强自镇定地说道:“我同沈学子无冤无仇,怎么会诬陷他呢?”
“那我就奇怪了,这里这么多学子,为何这卞秀儿只找你一人,只求你一人?如果不是你指示她诬陷我相公,难道任公子也是卞秀儿的入幕之宾,因为欠了她银子,所以她借机报复你?”
柳叶说完,所有的人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沈天厉的媳妇儿可真是厉害,逼得任澔不得不承认,毕竟相比道歉,任何一个学子,都不想公明正大地同妓女挂上勾吧!
一时间任澔进退两难,想了想,最终拱手说道:“沈学子,对不起,我只是不满你欺负我表妹,所以找人整治你一下,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污蔑你。还请沈学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可好。”
“你这道歉太没有诚意了,谁家道歉不是带着礼物上门的,既然你没有礼物,那么我们就委屈一下,任公子给我们一千两就好了。任公子一看就是大家出身,一定不是小气之人,一千两银票应该拿得出吧?”柳叶笑着说道。
一千两,打劫呢?
可是如果任澔不过不拿出一千两银票,就落了一个小气之名不说,还不一定这个尖牙利嘴的妇人说什么呢?
所以,任澔阴沉着脸,掏出一千两银票,说道:“还请沈学子见谅。”
沈天厉接过来说道:“当然,还请任公子以后手下留情。”
任澔握了握拳头,转身就准备离开,却被柳叶叫住了,“任公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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