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想尽办法扫清障碍,自己才好安心的去。
她当真是心肠好歹毒,他当时有孕的时候,他和萱儿就没想过因为她是侧室,所以就要亏待她的孩子,反而萱儿还说过,两个孩子有缘,同一时间怀上的,以后出生了,不用把嫡庶看的太重,都要一样的教养,衣食住行也不能偏颇。
却不曾想,养出个白眼狼,亏的萱儿当年还因为季柔身体不好,时常挂念着,给她弄补品,她却反过头来这般算计他们的女儿。
“岁岁,你在这里好好陪着你母亲,我和你哥哥去处理一些事。”
还有个赵勇呢,他是这所有悲剧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因为他,又怎么会被季柔有机可乘?
他身上背着人命,他凭什么还想过踏实安稳的日子?
姜岁点头:
“父亲去吧,母亲这里有我照顾着。”
姜岁喊的这一句父亲,让宣平侯愣住了,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
“孩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姜岁不免觉得好笑,她重新又喊了一句:
“我叫您父亲啊,难道父亲不愿意我叫您父亲?”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只是你突然改口,为父有些激动罢了。”
他确实挺激动的,自己盼了许久才盼来这一声父亲呢,怎么会不激动?
但当下,他要先处置了赵勇那个畜生。
于是,他带着儿子单独去见了赵勇,他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宣平侯,他已然老了许多,不再是当年那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如今的宣平侯,成熟,稳重,内敛,自带压迫力。
看见他,赵勇是很害怕的,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宣平侯也不会对他滥用私刑,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他的罪孽自然会得到报应。
他在京都杀的人,所以要将他带回京都那边处置,外地官员是没法越俎代庖的,最多是代为收押。
如今,最多还在济州待半个月,萧鹤川就要回京都上任了,到时候将他一并带上,送去京都大理寺,重查当年的案情。
其实在京都,时不时死上一个奴隶,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些权贵们根本不当回事,但宣平侯府不一样,对于府上的不管是丫鬟小厮,还是粗使婆子,宣平侯府都一律善待。
不会随意克扣月银,也不会随意打骂,每到换季便会给她们裁制新衣,可以说在宣平侯府做事,是相当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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