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顾威,哼,这算是吉?我看未必,估计啊又是给我下的一盘棋。”
宝笙那可爱的小嘴噘着,那一脸思考的表情仿佛是在努力地想要解开这其中的谜团。就在这时,楚清歌那矫健的身影如一阵风一般,从窗户翻了进来。
“哟,你这出来的时间比我意料之外的还要早啊。”
凌知念那白了他一眼的表情,带着一丝嗔怪地说道:“要不然呢,在狱里等你,花都谢了,脑袋都掉了。”
楚清歌那潇洒的身影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杯,然后一饮而尽。他那严肃的声音说道:“跑了一晚上,总算是有了一些收获。我去了你之前采买玉器的那家店铺,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附近的商户告诉我,那店铺只开了三天,老板为人十分古怪,既不与周围的人走动,也不热心招揽生意。租铺面的东家说那老板走得十分匆忙,店里的东西都不要了。”
凌知念皱着眉头,“这么一说,我店铺里那个诬陷我的伙计如今也不知下落了。这两个人行踪如此诡异,一看就是被人派来陷害我的。”
楚清歌那严肃的面庞点了点头,他那面色显得格外凝重。
凌知念那困惑的声音说道:“问题是,我到底得罪了谁呢?周姨娘她们没这脑子,我也没得罪过其他人啊。”
楚清歌那沉稳的声音说道:“我在那批玉器被收缴前进行了调查,它们的制式与花纹虽然是渤海侯府产的,却并不是从前那个年头的东西,反而有几样是时兴的纹样。偷盗并非死罪,但破坏王公贵族的陵墓还拿走陪葬品却另当别论。”他继续说道:“那日我去渤海侯家的陵墓看过,只是外围的土壤被铲动了,陵墓本身并没有被破坏。看来这个要陷害你的人对渤海侯府很熟悉,胆子也极大,才敢弄到这些东西假借盗墓的名义栽赃给你。”
“自家的墓有没有被挖过,他怎可能不知。莫非是这个渤海侯在设计陷害我?”
“他与你并不熟悉,如何将伙计安插进你店里,还能悉知你平时逛街的路线,让那个玉器店老板在你途经的路上开店。”
“也有道理。这些事确是像我身边人的手笔。”
“应该是有人联合了渤海侯,一起做了此事。”
凌知念那愤怒的手猛地一拍算盘,那算盘珠子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她那大声的声音说道:“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要害我!”
“如今线索断了,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凌知念那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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