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三个字时,明镜顾不得断筋碎骨之痛,挣扎磕头求饶。
“冷家主饶命,那里不是人去的地方,都是杨媚指使我的,是她觊觎冷家家产,才策划了一切,甚至让我们的女儿认他人为父。
都是她,全都是她干的!”
冷仙仪疑惑地看向了站在身边的薛御谦,对方却只是摇头不语,似乎那是一个提起都要忌讳的地方。
寺内其他的山匪,也在薛御谦手下的伏击围堵之下尽数被抓,灵方寺中的主持和僧众都得到了获救。
待他们第二日清晨供完灯下山回到冷府时,杨氏已经闻风带着冷惊鸿连夜带着钱出逃。
“真是便宜了这对母女,若是让她们逃出了陇西怕是就不好追了。”
谢平卓忿忿不平地踢了下门框。
冷仙仪坐在了椅子上,笑着安抚道:
“你都快做父亲的人了,怎么性子反而不像以前稳重了。
我留了秋荷他们在府中,就是为了盯着她们二人的一举一动。她们的腿脚可快不过亥时,等着他给我们传信就好。”
她在下山的路上,才知道原来当初薛御谦帮助了谢平卓和公主逃跑,而谢平卓也成了金尉楼在陇西一带的主事人,下个月公主就要生产。
折腾了一天的冷孤晟身心俱疲,在向族内长辈回禀了此事原委及将冷惊鸿踢出家谱后,便回了房间休息。
谢平卓担心家中待产的公主,也告辞离开了冷府,最后晚膳只剩冷仙仪和薛御谦。
洛肖文和秋荷互相对了下眼色后,都识相地退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我明日会在世子走的时候让人备上厚礼。”
冷仙仪用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鱼放到了自己的碗中,头也不抬地说道。
薛御谦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到了她的碗边,“这是月狸给你的信。”
冷仙仪不解地拿起了信,两人之间除了金尉楼那次匆匆一面,并无交际,为何会给自己写信。
看完了信的她,却并未如薛御谦预测的那般开心,甚至连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
“你看懂了吗?我只是为了她当初让出药草救治我而还恩,她现在已经被夏神医接走,我和她将再无交集。”
冷仙仪将信折好放回了信封,用筷子捣弄着碗中的鱼肉却并不吃。
“那又如何?我在京都已经死了,也不会再回去,薛芳意永远是薛御谦的妹妹。我们不可能再有其他的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