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同性,我也不太好意思去看吴琴的身体,我学着沉厌背过身,直到吴岑开口,“可以了。”
转身回去时,吴琴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面色苍白看起来像要死掉了一般。
吴岑比我更担心:“大师,我妹妹可能失血过多了,可以去输血吗?”
“可以。”
我们和兄妹俩一起去的医院。
直到傍晚吴琴才醒过来,此时她躺在病床上,手上还多了个滞留针。
吴琴茫然地坐起身来,“我怎么会在这里?”
吴岑耐心地安抚,“沉厌大师替你驱邪了,你已经安全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我:“姐姐,真的吗?”
我点头:“嗯。”
沉厌这才拉过椅子坐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吴琴晃了晃脑袋又深吸一口气:“还不错。”
“那你躺好,我问你几个问题。”
我就说留下来等她苏醒必然是有原因的。
吴琴看了看吴岑。
吴岑脸色一白,想说什么但又在沉厌的威压下没敢多说一个字。
他到底是死了,恐怕现在的他除了散发魅香也没别的办法了,他有点怕沉厌。
吴琴又将目光看向我,“姐姐,你们问吧。”
“你有觉得你哥哥从某个时期突然大变样了吗?想清楚再回答我,这关乎你哥哥的生死。”
一听这话,吴琴不敢马虎,她转着眼珠子仔细想了想,“没有,哥哥一直都是这个样的。”
沉厌眯起了眼睛,“你确定?”
他不信惑蛇。
如果惑蛇是半路来夺舍吴岑,沉厌势必要动手的。
吴琴见此又皱眉仔细想了想,“有……有段时间,哥哥是有点怪。”
沉厌的眼神都冷了。
吴岑的呼吸也几乎要停滞了。
吴琴赶忙说道:“就是他去见了何潇雨以后,就变得很紧张,很奇怪。”
沉厌便将头转向了吴岑,等着他的解释。
吴岑叹气:“我不想再给何潇雨写歌了,她便威胁我。”
“写歌?哥哥你一直在给何潇雨写歌吗?”她看起来还挺激动?
吴岑点头,“她现在身价不一样了,给的报酬却还是一样,我提价她不肯,因此与她闹了些不愉快,她现在粉丝量不低,又威胁说要曝光我,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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