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厌的房门偏窄,王姐又有点胖,我提步走了出去,出了门就我听不见屋里在说什么了。
沉厌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师父到窥星观来了,王姐这店也开了十几年了,她是看着沉厌长大的,二人感情不一般,我也不好偷听,挂完电话就去厨房帮忙了。
沉橙还在揉面团,见了我他又问:“师姐,大师兄怎么样了?”
“没事,他在练功。”邪气的事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沉橙入门最晚,沉池几乎没教他什么东西就离世了。
他年纪也小,进窥星观原本就是因为身体不好容易碰见邪祟,既然他叫我一声师姐,我自然是要代替师父照顾他的,我打算给他制作一个平安福。
我想着这些事发着愣便没接他的话。
沉橙却自顾自地说了很多。
看得出,他和沉厌几乎是没有交流的,窥星观没了游客,他一天天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憋得慌呢。
我回神过来时就听见他说:“师姐你没见过祖师爷吧?”
我嗯了一声,洗了手想摘菜。
沉橙便又说道:“你没看到也好,看到你的幻想就要破灭啦。”
“怎么祖师爷很丑?”
“也不是丑,就是很吓人啊,脸上好长一道疤,穿得像个拾荒的,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的没有,跟师父一点都不像。”
脸上好长一道疤?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我在京大的学校碰见过,也在缆车上见过的人。
不会吧……
他是祖师爷?
可他……
我咬住了下唇,他不是周诺老师的爱人吗?
我不敢细想下去,想着不过是巧合罢了,脸上有疤的人多了去了,多我祖师爷一个又何妨呢?
再说了缆车一别后,我就没见过那个老头了,具体长什么样我其实也记不清楚了。
王哥来得很快,他上了山,主厨就变成他了,王姐负责打下手,夫妻俩配合得十分默契。
我和沉橙没事干,我就督促他去练功了,虽然他没什么天赋,但基本功是要练的。
他在练功的时候,我就从供堂上挑了一道玉牌,至于怎么做护身符就不用告诉他了,我怕他膈应。
选好玉牌后,我从供堂出来就遇上王姐招呼我把桌子搬出来。
我大病初愈力气大不如前,那四方桌还有些重,王姐直叫唤:“沉橙你快出来,你师姐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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