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像是知足的样子,你应该也不是为了利益才和左家对着干的,下一步准备做什么?”靖江君如此问道。
“左家会灭掉的。”高见说道:“两年的时间,左家撑不了这么久。”
“两年转瞬即逝,你拿什么来打包票的?”靖江君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就凭左家现在的虚浮气象,说白了,两关大宗师不是支柱,而是虎皮。”高见抬头,如此说道。
没等舒坚和靖江君做出反应,他继续往下说道:“如今的左家,富贵虚浮,所谓‘羊质虎皮’,他们内里实际上已经虚弱了,如果没有左浪压着,左家早就裂开了。”
是的,这就是高见的看法。
“左家发展到现在,专威柄,引进虚浮,已起祸基,对神朝也没有敬畏之心。”
高见努力坐直身子,看向靖江君和舒坚,认真的对他们说道:“以我观之,左家弊之最重者有九。”
舒坚和靖江君都屏息凝神,开始听他分析。
高见则开始了自己的发言:“其一,怙气恃权,不知死活,你看在太学选拔后面,面对主考官以及监天司司正的判决,他们却还大摇大摆的质疑,并且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弱势地位,此曰治体怠弛。”
“其二,左岸和左青,互相争斗,朝令夕改,血祭不血祭,法度不法度,此曰法令数易。”
“其三,左家三位公子,在外行走,无度惩戒土地神白灵卿,明明土地神并无过错,却仍由自己喜好而给予奖惩,连借口都懒得找,以小见大,可见左家平日是什么模样,此曰赏罚无章。”
“其四,左家随意支配神祇,一个藏身术就在身上藏有上百尊神祇,但这些神祇想来都是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庙宇的,只是被强行征用,被当做了‘底蕴’使用,导致了这些神祇庙宇当地定然扰乱不祥,乃至于民力神力耗竭,难以生存,此曰用度太繁。”
“其五,左家买卖神祇,只要上供钱粮,便可将人死后制成神祇,甚至于有两个刺杀我的刺客,作为死士不怕被杀,只是因为死后能够成成神,此曰鬻官太滥。”
“其六,左家又肆意操纵天气,推行血祭,让农民无根无着,各种灵材减产严重,税收民生都受其扰,此曰庄田扰民。”
“其七,左家各类神祇的供养,各种贿赂的收受,乃至于血祭本身形成的诸多利益输送带,包括了白山江水族在内的诸多财富聚拢,却没有流转,此曰习俗侈靡。”
“其八,而今,有了如此多的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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