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浴袍穿在身上,然后去镜子前吹头发。
吹头发这种活,一向来都是茗渊来为她吹的。
茗因举着吹风机对着自己吹了好久,脑子里乱乱的,一直想着今天没有见到黄瓜,心里就阵阵不安,
最后还是茗渊过来,接过吹风机来将她滴水的发梢吹干。
换上了睡衣后,茗渊顺便提起了关于茗公馆的事。
“监控查出的确是德西父子当晚在一层水房边上,事发当时并没有第三人是在场,所以那晚宴会造成的所有损失,理应都应该由他们父子俩承担。”
茗因提起了兴趣:“舞司就没有一点责任?”
“当然有。鉴于德西的父亲已经长年工作,早已到了退休的年纪,但他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了自己儿子身上,导致那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连存款都所剩无几了。德西又是个爱玩的人,我跟苏星零身边几个以前跟他接触过的人了解了一下,舞司平常给他的工资,或许也花在玩乐上了。所以,茗公馆的赔偿,是由舞司来替德西垫付。”
茗因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故其实都是茗渊一手造成的,是他做了一个这么大的局。况且茗渊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最明白哪些地方是监控盲区,哪些地方拍不到他。就算拍到了,就凭他手下下属的反应和理解能力,也不可能会说是茗渊的问题。
茗因稍稍觉得心理平衡了一些,凭什么属于他们的东西,舞司还要让茗渊花钱买下来啊?
她又问:“舞司打算赔多少?”
“不是舞司打算赔多少,而是我们根据损失,该让她赔偿多少。折算下来,茗公馆的一切设施破损,共有七十万星币。虽然没有达到整栋庄园的价值,但至少还是回了回血。”
七十万星币,真是便宜了他们了!
茗因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算了算了,因因,我们不差这点钱,况且现在舞司也没有那么嚣张跋扈了,以后要是你看她不爽,我再诓她一笔就是了。”
“那你这不就成为‘昏君’了?随便乱定人家的罪,就不怕她有朝一日翅膀硬了弹劾你?”
茗渊一脸平静,像是有着足够的底气,淡淡一笑:“她当然不敢。”
茗因拿了两罐啤酒,给夜商秦发了一条消息,让他在五分钟内出现在楼顶的露天停机坪。
夜商秦不敢怠慢,消息刚发完没过两分钟,人就到了。
茗因只带了两罐酒,他一罐自己一罐,身体没有恢复完全不能喝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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