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泛黄的纸放在面前的桌上,愣了很久。
发呆,足足发了有三分钟的呆。
安达是多么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小的时候她们两个,还有岩君、舞司、常识,几个人在一起疯玩,到了饭点都会自主回家。而在军区的安达和常识却和他们走在相反的方向。
岩君和安达不一样,岩君的父母至今不明,她是被臻年和茗澈救回来的,是皇家的私人医生。父母对岩君不差,岩君也和茗因一样,感受到了相同的爱。
只有安达。
不敢想象,安达一个人,是如何熬得过这些年来每一个漫漫长夜的。
茗因身子向后靠,将头仰起,盯着天花板白茫茫一片,不知不觉间,一滴热泪顺着眼角流下。
安达...已经走了。
她已经死了。
茗因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都在啊!太好了,我们回办公室聊!”
“茗渊各项条件都还不错,从第一天刚入校的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
“茗因,刚刚那场会的会议纪要我已经整理出来了,晚点发到你终端里——下次可别再让我做这个了啊!”
“......”
初次带茗渊进军区这会儿,大多都是安达一个人在打点,帮她隐瞒。
可笑的是...现在连茗渊都不在自己身边了。
果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茗因靠在椅背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听着微微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过去,万般感慨。
两行眼泪不住地往下滴。
她一定要找到让安达离奇被杀害的幕后真凶。
茗因暗暗下定了决心。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想做却做不成的。
这天晚上,收拾完安达的遗物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也许,安达也不会知道。
有那么一天,地球上会有一个人,为她的离开而哭泣,而流泪。
...
岩君照常要给茗因上药。
今天茗因来的有些早,在岩君的实验室里。
岩君还没来。
茗因坐了一会儿,忽然看见隔壁门中那几个巨大的实验水箱。
门大敞着,心还真是大。
茗因起身,观察了一周。
一个人都没有。
她慢慢向实验室里走近,忽然,砰的一声,大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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