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善良的因子纷纷涌动起来,给他内心深处无怨无悔的宏伟计划注入了永不停息的燃料……
又过了半个月,他对这个新的改造场所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尤其跟那几位在夜间负责生产区值勤的杂工熟识以后,他就更清楚自己的努力方向是哪里了。这天中午,他又让老高丽做了几个硬菜,豪爽热情地对一个闻到他这里的香气就假装撞上饭局的“夜值勤”杂工说:“来吧!赶上了,今天的菜做多了,鸡和鱼拎回来时都是活蹦乱跳的,香着呢!坐下吃,还有酒……”
没等他说完,这个年约四十的夜值勤杂工就含着将要流出唇外的口水说:“你看,多不好意思,总吃你的,呵呵……”
“客气啥,能在一起改造也是缘分。坐下,坐下,呵呵……”霍直非常热情。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美食似乎是最有效的交际润滑剂,再偷偷地浅酌几口和少许可乐勾兑在一起的白酒,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像接通电源的微波炉一样,迅速升温……
眼见一瓶颜色浅淡的“可口可乐”被这位夜值勤杂工喝进肚大半,霍直又把可乐瓶推到他面前,热情地说:“哥们儿,我不胜酒力,全是你的!喝完下午好好睡一觉,晚上出工时也醒酒了。呵呵。”
杂工喝得畅快,谈兴也浓,红光满面地对霍直说:“东哥,你这是刚来,等过些日子宽松了,到矿上我请客。虽然比不上你这儿丰盛,但偶尔电死只野鸡、兔子啥的,我都有办法从电网底下勾过来,顺手在菜地整点青菜、辣椒啥的,我那儿有个铝盆子,别嫌乎,到时候我炖给你吃。呵呵……还有……老高丽也去,呵呵……”
一直瘪着嘴不大高兴的老高丽敷衍地笑了笑,把眼睛挪开杂工手里那个让他直咽唾沫的可乐瓶,挖苦着说:“靠,东哥能吃你做的那玩意吗?佐料都不全,酒也是一块五一袋的散搂子!”
“呦嗬!”杂工仿佛被人冤枉了,放下可乐瓶,脖子粗脸红地说:“靠,老高丽你忘啦?去年电死那头牛不是我扒的皮?好肉都给干部分了,剩下的那些边角肉炖的汤你没喝着吗?那就是我的手艺!靠!”
“噢?还电死过牛?”霍直很是惊讶。
“牛算啥?还电死过人呢!不信你问老高丽!”杂工说完嘴对嘴地喝了一口酒,用斜眼瞟着老高丽,意在让他为自己的话做证。
“嗯!电死的人现在还冻在冰柜里呢!两年了,家属不让炼,正僵持着呢!”老高丽表情夸张地撇着嘴。
“哎呀!电网那么邪乎吗?跟我具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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