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有例为证。当年的黄瘸子、四爷,加上现在的袁南,还有一批官场上落马的人物,都曾被他拒之门外。由此,得他“幸解”的人都会萌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所以,潘老大半生什么都不用做,就像他刚出江湖时挂个幌子给人算命一样,光靠嘴上功夫就活得有滋有味,甚至飞黄腾达。现在儿孙都有自己的生意,靠着潘老的声誉,无论官方还是黑道,都十分吃得开。
见翁兆刚只顾低头嘬茶,潘老轻摇蒲扇,笑呵呵地说:“我听说你遭了事儿,就断定你这几天会来。说吧,你是咋想的?”
在枪击事件之前,翁兆刚每次前来拜访,都把自己面对的困境和迷惑说出来,虚心向潘老请教。潘老以他对江湖的谙熟,每次都能正确、详尽地解析翁兆刚的忧虑。而且,他的见解大多与翁兆刚内心的判断不谋而合。所以,潘老不但对现今的江湖形势通彻了解,还深得翁兆刚信赖。如果不是潘老年事已高,翁兆刚定会把他带在身边,做一位顶级谋士。
现在翁兆刚面临的可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势头,他瞄了一眼老太太退出后关严的房门,向前探了探身子,诚挚地问道:“潘老,您说这次栾剑那么准确地把我崩了,能不能是袁南在背后指使的?”
潘老吸了一口紫砂壶里的茶水,捋着斑白的胡须说:“以我对袁南这小伙子的了解,他如果把这次栾剑崩你当成一次契机的话,是绝对不会给你逃生机会的。最起码埋伏三拨以上人马,轮番补枪,一击必成。”
“那……那栾剑一伙怎么会掐的那么准?而且又有***?”翁兆刚皱起了眉头。
潘老的眼皮眯了眯,稍显浑浊的眼睛里冒出了一道精光,笃定地断言:“这只能说明帮助栾剑一伙的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也是为了迎合袁南,或者是袁南暗示他这么做的。这是一步连环跳啊!呵呵……”
“噢?”
看着潘老那高深莫测的表情,翁兆刚知道这位智多星肯定参透了这个迷局,只是跟自己卖个关子而已。于是,他又向前探了探身子,急切地问:“潘老,您的意思是袁南故意不直接参与进来,只暗示别人尽力帮助栾剑干我,然后他坐享其成,或坐山观虎斗?”
“对!”潘老一撸气功衫的袖子,兴奋地用蒲扇一指翁兆刚,继续说道:“这就是我断定你必成大事的原因,你小子脑袋里装的真不是糨子!他袁南和你一样,你俩都是麻杆儿打狼,两头着忙。他虽然捕风捉影地知道你跟某位省委领导的关系密切,你也知道他后面靠的那棵大树是公安厅常务副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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