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个实验可能确实是失败了。
咦?等等。
方豫翻了两页数据表,又看了看后面的示波图,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凯文,这个部分的数据怎么没有频谱图和热图?马维,能生成一下吗?”方豫对坐在电脑前的一个看上去至少三十多快四十岁的周裔说了一声。
UCLA中周裔比例太高了,除方豫这种临时工外,仅仅只是正式的博士和博士后研究员,杰伊豪瑟25人的课题组中就有6个周裔,马维就是其中之一。
频谱图和热图是分析振荡信号的关键工具,一般来说在实验中就已经处理好了,估计是负责数据分析的马维打漏了,而凯文斯通一看实验失败了,也就没再仔细关注。
马维一拍光秃秃的脑门:“我的。”
马维看上去像四十的,实际上只是长得老,今年才刚二十六。
其实他十六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模样了。
也别说,他这个长相经得住时间考验,估计再过二十年,他还是这个模样。
因为他爸就是这个模样,和他站一起跟哥俩似的。
高中时,他去同学家玩,到了同学家,同学家长还以为是老师来家访呢。
马维快速操作数据分析软件,重新生成了频谱图和热图,把显示屏转向方豫。
方豫仔细的看了一遍。
“凯文,在尾波场衰减期,时间节点 t=4.2ps的探测数据中,多通道探测器记录到一组频率约12.6 THz高频振荡信号,频率似乎具备一定的周期性,这似乎与等离子体密度没有什么关系。”
凯文斯通凑过来看了几眼:“周期性?在哪里?”
方豫让马维把频谱图和热图放在一起:“结合热图的时间相关性,通过傅里叶变换获得的频谱成分可以看出,这个 12.6 THz的高频信号在每隔 1.2 ps的时间周期内增强一次,密度似乎对它的强度没有直接影响。”
凯文斯通纳闷:“傅里叶变换分析?哪里来的对这个信号的傅里叶变换分析?”
“当然是心算的。”方豫大言不惭。
凯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心算傅里叶变换?吹牛逼吧?
12.6Thz的频率,对应的周期是80fs,别说心算,手算都是不可能的,快速傅里叶变换只能靠计算机,这是常识!
艾米丽则是眼冒桃心,吉斯太帅了,心算傅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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