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领导，肉来了，酒来了！”十几分钟后小陈回来了。我俩累得还在喘气，只不过从地上挪到了沙发上。
“喝！”杨副所长递给我一瓶酒，自己拧开另一瓶。
这狗日的小陈也太抠门了，竟然买的是“红星二锅头！”十几块钱一瓶的那种，五十二度的烈酒！肉倒是不错，有羊肉手抓，还有猪肘子。
“喝！”我也拧开酒瓶，“咕嘟嘟”一口喝了足足三两。
“他妈的也不弄瓶好酒！”杨副所长也一口喝了足足三两，然后拿起一块羊肉，一边嚼着一边骂小陈。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啊！本来我要弄两瓶五粮液，贾指导说这酒带劲，对你们胃口！”小陈蹲在地上，一边看我俩喝，一边撇嘴笑着说。
“滚！”杨副所长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声。
“好嘞，两位爷慢慢吃，吃完了继续！别浪费了，这可是贾指导掏的腰包啊！”小陈伸手抓了两块手抓，一边吃一边开溜。刚跑到楼道里又返回来，从门里探进脑袋大声喊：“秦所说了，明天你们可以休息！今晚放心战斗吧！”
“滚！”我把一个骨头朝小陈砸去。小陈“碰”地关门跑了，骨头打在门上，又掉在地上。
“来，再走一个！”杨副所长一伸酒瓶子，我俩对碰了一下，每人又喝一大口。
这会气也喘匀了，情绪也平定了，我俩一边吃喝一边聊天。杨副所长先吹当年他们在部队时故事，说那时解决矛盾的最直接方式就是开打，打完再说事。十来年没这么痛快地打了，今天算是过足了瘾。
我说我也是，爽极了。
“你小子这阵子有心事啊！”杨副所长一眼就看穿了我。先批评今天我找秦所闹事不对，说秦所老爷子病了，查出是癌症晚期，青海治疗了一阵子没效果，在北京托人找了个专家，准备国庆休息转院过去。秦所为人讨厌，但工作特上心，平时没时间，这次趁放假就多请了几天假，想一边陪老人散心，一边看看还有没更好的疗效办法。
“这样啊？你不早说！”我埋怨地看了一眼杨副所长。妈的，这次人丢大了，秦所是真正有事，而且是大事啊，我还好意思去质问他为啥不值班。
“早说个屁！这阵子你动不动拉个脸，心事忡忡的样子！谁还敢给你说啊！再说这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杨副所长瞪了我一眼。
“哎，我……”我叹口气。
“明天去给秦所道歉！这小子虽然很狂，但还不是那种背地里阴人的小人，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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