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在山青水秀的地方修一间房子,生一堆孩子,过男耕女织的日子该多好!我说但愿吧,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
晚上我们十点多才吃饭,我装作半醉给杜组长打了个电话,说已经喝高了,朋友们不让我走,还要拉我明天去玩,咋办啊?
杜组长简单地来了一句:“那就玩开心吧!注意安全!”
我和文娜击掌相庆,感谢这个伟大的老哥哥,到底是理解小兄弟的心思啊,简单的十个字,给了我们宝贵的相聚之日!
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啊!当晚,我和文娜又是聊天又是亲热,又是计划明天的行程,兴奋到二点多才入睡。
晚上我不停地做梦,总梦到一条蛇在不停地缠着我。那是一条乌黑的蛇,冷冰冰的,它粗壮的身体缠着我的大腿,缠着我的胳膊,缠着我的脖子,让我窒息,让我欲喊不能。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逃脱,拼命地呼救,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浑身都湿透了。
借着窗帘透射的灯光,我发现文娜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时说着梦话,细细听,却是“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原来她也做噩梦了。我使劲摇了几下,文娜才微微shen吟着从梦中醒来。
我问她怎么了?文娜突然紧紧地抱住我,哭着说,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变化一匹马,要离她而去,任她苦苦求饶,但马儿不肯答应。最后她死死地抱着马脖子,任凭马儿摔她踢她咬她就是不肯松手,她感觉她快支撑不住了,结果让我叫醒了。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说怪不得我做梦被蛇缠住了脖子,原来是你在抱马脖子啊?
文娜没有笑,却哭的更厉害了。她说她真的怕有一天我会离她而去,她知道我心中现在又恨她又爱她,知道我们二人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在心底也想摆脱她,只是因为可怜她才没有明说而已。
我摸摸她的头,点了一根烟,说她多想了,我不会离开她的。
文娜趴在我的胸脯上,哭着说她估计自己活不了几年,希望我千万不要感染上。又说其实她已经偷偷去好几个寺庙给我上香,希望菩萨保佑我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次来到云南,就已经上了两次香了,但愿她的诚心能够打动佛祖。
我苦笑着说人的一生,上天自有定数,该是咋样就咋样?该死的娃娃球朝天,胡思乱想不顶用,先过好每一天再说吧!再说那个神奇的道姑已经给我算过了,我若渡过二十年后的劫难,活八十岁没问题,日子还长着,有啥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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