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她是女侠呢?
文娜实际年龄二十四岁,天真中透着一份老练,但更多的时候这份老练被天真所掩没。我经常成为她取笑的对象,开始她叫我“王警官”,后面就是“王哥”“老王”,有时喊差了还喊“吴哥!”她还动不动拿我的职业开玩笑,说“黑狗、白狗,守在门口,不咬当官的,不咬有钱的,专咬老百姓!”有时还拿我“王天清”名字开玩笑,说“汪汪一叫,满天都晴!”这臭丫头,说话真有点刻薄,气得我真想一巴掌拍烂她的嘴。
你对她好一点,操心的多一点,她就故意来一句:“帅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呀?记住你是警察呀,可不能胡来!”你对她冷一点,她又来一句:“帅哥,你不够尽职尽责呀,你的任务是保护我、伺候我呀!”
我很无奈,谁让我摊上这差事呢?媒体关注、政府过问,我们警察出了差错那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面对这个调皮的小侠女,我只能委曲求全,全力以赴了。
其实她也很好伺候,光就是嘴上过过瘾,占点便宜,还真不叫我干为难的事。她也记着我的好,内心的感动不时溢于言表。有时会突然抱住我的胳膊说:“有个大哥真好!”有时还会很认真地对我说:“王哥,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你可要保护我一辈子啊!”
“哈哈,好吧!”我很无奈地打着“呵呵”应付着,期盼着快点出院,不再受这毛丫头的调侃了。
我向来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不爱怎么开玩笑,也许文娜这些玩笑对别人是小意思,但搁我身上就有些难堪,感觉有点受不了。幸亏在医院的日子并不长,一周后就出院了。这丫头,要是再多住几天,我可真要掉几斤肉了!
送她回家也是我的事。文娜住院期间也收到了一堆慰问品,她让我发给邻床的病人、家属和前来探望她的人一块消耗,没有剩下几样东西,出院时只简单打了几个包,叫了一台出租车。
“哎哟,我们的女侠回来了!”进屋时,一个高个子女孩笑着迎上来。她姓刘,来医院看过文娜,职业习惯使我对每个见过的人都有印象。
文娜和同事合租了一套房子,两室一厅。客厅里一张木头茶几,上面铺了张蓝色条格颜料,配着两个破旧的人造革沙发。两个卧室里结构都差不多,各放着两张床,井然有条,一看就是女孩的闺房。只是因为房间小,显得有些拥挤。
宿舍里三个同事都在,见到文娜似乎没有太大的热情,都像看大猩猩一样看着她。文娜还戴着头套,几道伤口处打着绷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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