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英姿飒爽,转头见角落的两人呵斥:“那两人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蹲在角落里,莫非是刺客不成?!”
刘焉和李严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刘焉忙不迭地解释道:“我等乃陛下亲信,特来此处等候陛下,绝无恶意。”
李严也连忙点头附和,心中却暗自忐忑,生怕引起误会。
刘协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天兵退下。那十名天兵遵命退到一旁,目光不善盯着两人。
“两位特此等候可有要事禀报?”
刘焉麻利地噗通跪下,滑跪之快让李严吓后退一步,不是兄弟你怎么就跪下了?你让我情何以堪!
刘焉挤出几滴眼泪膝行几步,未语泪先流,声音哽咽道:“陛下,臣等日夜担忧膝下之子,一想到唯一的血脉在蜀地孤独无依,心中便如刀绞。臣等特来恳请陛下开恩,准许臣等回子嗣身边,以免骨肉分离之苦。”
李严瞪大双眼,好你个刘焉!不给他提前支一声就打出了感情牌!不甘于落后下风,以身子久病为托:“陛下,臣近年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药石无灵,唯有亲人的陪伴方能稍解病痛之苦。臣膝下幼子尚在襁褓,亟需父爱呵护,臣实不忍其在远方孤苦伶仃。”
“恳请陛下体恤臣的拳拳之心,准许臣留在白帝城,与子团聚,臣定当感念陛下恩德,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刘协看着两个,不见怒声,牙线剔出塞牙的牛肉干,随手丢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口:“两位爱卿的心思,朕岂能不知?只是国事为重,家事为轻。你们的子嗣在蜀地,自有朕的庇护,无需担忧。倒是眼前这白帝城的防务,真如李爱卿所言抽不开身?”
“自然!臣驻白帝城已有数月,期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城防工事逐一加固,兵士训练亦见成效。臣深知白帝城乃咽喉要地,关乎蜀汉安危,故日夜操劳,务求万无一失。如今城池稳固,士气高昂,正是臣略感欣慰之时。”
“然则,内里事事件件需亲力亲为,臣深感力不从心。尤其是粮草调度与兵员补充,屡屡出现延误,实非臣一人之力所能周全。”
“臣虽竭尽全力,但恐长此以往,难免有所疏漏。故特来禀报陛下,恳请陛下派遣得力干将协助,以确保白帝城防务无虞。”
他不仅要保命全身而退,还要薅下刘备的羊毛!占便宜之事这一手玩得极为巧妙,既能在危机四伏的局势中稳住自己的地位,又能巧妙地从刘备手中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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