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寅的脸有些臭,但迎程程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她还拉着单子寅去打招呼。
“这是单子寅!”
呵,瞧瞧这区别。
“这是我小林师父”,“这是单子寅”。
怎么,她小林师父没名字吗?
还是他单子寅只有名字?
那位小林师父站定后,将头上的斗篷帽子摘下,单子寅才发现他竟然是个光头。
哦,头顶上还有戒疤。
是个和尚啊。
单子寅的脸色稍缓,双手合十朝那人行了个礼:“小林师父。”
“不敢,”小林师父还礼道,“早有耳闻程程嫁得如意郎君,只是出家人不便喝喜酒,耽搁至今才来恭贺二位。”
话说得还算中听。
但迎程程很快就解释道:“什么如意郎君啊,旁人不知道,小林师父您还不知道吗?”
很好,单子寅又开始觉得“小林师父”这个称呼辣耳朵了。
小林师父没有争辩,只是用一种慈爱、亲昵的眼神看向迎程程,软言夸赞道:“程程功夫见长,足见平日并未懈怠。”
迎程程见到他是真的很高兴:“我去西南战场了,还立了战功!”
“此事大楚天下皆知,贫僧云游四方,如今才来道贺,想必是迟了。”
“小林师父肯来,不管何时都不算迟,”迎程程脸上那种骄傲和愉悦神情可谓是从未有过,“只是弟子在战场上犯下杀戮孽债……”
“此言差矣,”小林师父很快打断她,“单家军保家卫国,杀是为了不杀,战乃是为不战,为护一方百姓,如何算得上杀孽?”
他将单子寅要辩驳之言悉数说尽。
更让人讨厌了。
单子寅面无表情地看向玉枢:“他们故人叙旧,我们就别在这不识趣了。”
玉枢“啊”了一声:“可公子您为少夫人精心准备的生辰礼……”
迎程程将长枪隔空扔回了兵器架上,高兴地迎向小林师父,顺便吩咐铁男:“快去通知小厨房备斋菜!”
精心准备又如何?
人家征南将军何曾看得上过什么生辰礼?
在故人面前,生辰便更是什么都不是了。
单子寅气鼓鼓地带着玉枢离开了许久,迎程程一直与小林师父相谈甚欢,直到上斋菜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单子寅呢?”
铁男欲言又止,其实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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