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谢玄衣抿了口茶水,道:“那一定很精彩。”
“的确挺精彩的……”
段照下意识回了一句,而后愤愤道:“要是没有黄素师叔出手,我可能被元继谟压回天牢了!”
谢玄衣挑了挑眉。
他望向天顶,呼啸风声之中,一把飞剑悠悠落下。
黄素来到庭中,轻描淡写说道:“昨夜赶到苔岭的特执使是元继谟亲信‘铜骨’,这次会谈很失败,三大宗派遣的使者被杀了个精光,铜骨怕了,他想要把在场修士全都带回皇城,无论如何,也算是给元继谟一個解释。”
“这家伙疯了。”
谢玄衣嗤笑道:“道门和梵音寺的人是他一个特执使能够带动的?”
怪不得后半夜钧山真人赶着告辞离开。
原来是道门弟子要被皇城司拘走。
“是啊……道门背后有钧山,梵音寺背后有妙真……”
段照幽怨说道:“道门和梵音寺的人都走得很硬气,唯独我被留了下来。小山主,我原本以为昨夜你还会回来……”
谢玄衣陷入短暂沉默。
说句公道话,段照这小子背后的势力,才是其中最可怕的。
不仅仅有自己,莲花峰,大穗剑宫。
还有一个超然物外的忘忧岛!
忘忧岛的那位阳神武夫,以及算无遗策的忘忧夫人,这两位存在,是相当有力的定海针。以至于谢玄衣昨夜离去之后,完全忽略了段照……以那两位的手段来看,昨夜不过区区南疆邪修的纠纷,就算闹得再大,段照也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危险。
“抱歉。”
谢玄衣揉了揉额心,无奈说道:“昨夜的确是把你忘了。”
某人假装被伤透了心,怨念深重地长叹一声。
“你不必愧疚,因为昨夜铜骨没能把任何人带走。”
黄素淡淡开口:“这位特执使目前还在接受救治……运气好的话,大概要等十天半个月才能苏醒。”
“……”
谢玄衣默默挪首,意味深长望着段照。
小家伙不装了,摊牌了,笑嘻嘻道:“小山主,你是没看到,昨夜那出好戏,那叫一个精彩!梵音寺的秃驴一杖险些没把铜骨的三魂七魄敲出来,啧,同样是洞天境,特执使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我本来还想在苔岭继续看戏的,可惜黄素师叔来了,听说元继谟后面带了许多人,围了苔岭,也不知是怎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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