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主大人。”
便在此时,邓白漪鼓起勇气。
她上前一步,认真问道:“您是觉得……谢真,就是谢玄衣么?”
这一问。
让唐凤书怔住了。
唐斋主皱眉看着自己尚未正式收入麾下的弟子,心想这莫非是个傻子。
“你仔细看看……”
唐凤书指了指身前的木碑,认真问道:“这是什么?”
邓白漪小心翼翼道:“这是……谢玄衣的衣冠冢?”
“这是他的墓。”
唐凤书缓缓说道:“十年前,无数人亲眼看他死在北海,一个早就死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只是谢玄衣一生行事,向来不讲规矩。”
唐斋主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谁知道他死前留下了什么,谁知道他有没有收下徒弟,谁知道他是不是和某人偷偷生了个孩子?”
“???”
最后一句。
实在有些出乎邓白漪的意料。
“斋主。”
邓白漪哭笑不得道:“您是不是又看什么民间流传的奇闻异事了?”
“绝无此事。”
说到这,唐斋主似乎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她摩挲光洁如玉的下颌,喃喃道:“不过你还真别说……以前我曾听闻,姜妙音给谢玄衣生了个孩子,所以十年没有出山。这谣言真的很离谱。”
邓白漪心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复杂二字来形容了。
“那谢真,看上去大概十六,十七岁。”
唐斋主摇了摇头,道:“谢玄衣就算真留了种,也不会是这个年龄……还是徒弟的概率更大一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徒弟二字,落入邓白漪心湖,她默默攥拢十指,这些日子萦绕心间的那团困惑,似乎得到了解答……
其实邓白漪一直很好奇,谢真的真实身份。
从玉珠镇苏醒之后,谢真第一个打听的消息,不是其他势力,正是大穗剑宫。
无论是剑术修为,还是道门符箓,如今都与传闻中的“谢玄衣”完成了呼应。
“所以,谢真……原来竟是谢玄衣的弟子么?”
邓白漪喃喃开口,有些恍惚。
原来如此。
怪不得谢真不愿意暴露身份。
谢玄衣弟子这个身份,的确很不好,容易被天下人记恨,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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