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杂交水稻推行事项的人……白费口舌?”
李时珍心里愤愤,把一个外向爽朗的人强制禁言,跟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皇权压人……
可恶的皇帝老登,等时机成熟,他定要归隐田、
“你怎会如此作想?”
朱厚熜一脸无语,没掌握过权力的人,就是想象力匮乏,人怎么可能只在自己身上使劲。
他对牛门子弟,还是有超乎寻常的耐心的:
“朕假此印予你,镇压的不是你的口舌。”
“从今往后,见此印如见朕亲临,不宣旨、不传诏,独行禁言之职。”
“若你遇见衣冠禽兽,尽管以此印章示之。”
李时珍的手一颤,心里泛上狂喜。
他按礼谢恩,摸着沉甸甸的金子,第一次感觉自己有如此权力。
代陛下行事……
皇权只给李时珍,切割下一小块表皮,就足够让他感觉到身份地位,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真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李时珍的思维依旧维持着乡野村夫般的淳朴,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是不是牛徐行嘲讽他在数学上毫无天赋,跟锦鲤一样的时候,他可以直接亮出印章,让这个狗东西闭嘴。
妈的,爽死了。
牛顿读李时珍的想法,比解方程还快,他当即冷笑:
“李东璧,陛下赐你这东西,不是让你作威作福的。”
朱厚熜从李时珍那偷偷飞扬的眼神里,就猜中了他的心思,失笑摇头,果真是天真烂漫,赤子之心。
皇权过手,想得也是玩闹。
不想以此牟取不当利益。
朱厚熜点头赞同牛顿的话,对于非政治动物,得把每个弯角说清楚了,才让他明白怎么样使用这枚印章:
“朕恐卿性直口快,为佞人所诱,堕其诡辞,遗人口实。”
“故赐此印,以为卿自卫之端。遇有指摘卿言者,卿可出示此印,言未经朕许,擅发议论,乃藐视君上也。”
朱厚熜简直就是大明朝第一buff怪,给李时珍随便赐福,就是一套立体防御的反甲。
这一击藐视皇帝的招数。
天底下有谁能接下一掌?
李时珍的脸色蒙上一层阴影,像是打心底里惆怅起来。
朱厚熜总结道:
“所以,你李东璧,别想着让牛徐行闭嘴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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