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是动什么刑。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衙役拿着夹棍逼近,上面的血还在往下滴。
君玉静一个劲地摇头,眼里都是惊恐,她捏着拳头,
好像这样就能将手指藏在手心里,
但她想岔了,
那些衙役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扯掉了她的绣花鞋,
软白的小脚无处可躲,屈辱和恐惧一股脑侵袭而来,击溃防线。
她招!她招!
君玉静急得大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唤声,
她急迫地看向那大理寺卿,
谁知对方怒拍惊堂木,
“大胆刁妇!还敢挑衅本官!你们好好地夹!”
!!!
闻言君玉静如遭雷劈,
她不是!她没有啊!她是真的想招了啊!
她想通了!
但没用,夹棍已经套进脚趾,
那不沾地的玉足,哪里受过这等摧残,
那些衙役一用力,君玉静就痛得浑身发抖,冷汗直冒,
“招…招呜呜”
好不容易喊出的声音,淹没在百姓们的阵阵叫好声里。
没人听到!
委屈和痛楚压得君玉静喘不过气来,
又白白夹了好一阵,
君玉静终于眼白一翻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
见状,百姓们还有些遗憾,
这就晕了?可一点都不经折腾!
大理寺卿则摆摆手,衙役心领神会,
抓着君玉静的手指往罪纸一摁。
那鲜红的印子,触目惊心。
陆染唇角肆意地勾起,
从今以后,这对狗男女,就得在牢房里等死了。
至于是怎么个死法,
就要看那狗皇帝的心情了。
……
君玉静和沈衔青被衙役们架走,
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血印子。
围观的百姓们散去,
“凝儿……咱们也快走吧。”
君父四下张望,实在是受不了旁人的眼神。
至于君二叔,早在君玉静受刑的时候他就躲回马车了,
好歹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还是不忍看。
“好”
陆染扫了眼地上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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