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阱。
独立不是自己单打独斗,应该是合理运用自己手中的资源,用尽全力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欣然,你真的希望我去考试吗?其实,我有个事情一直没有跟你说,我早就已经考过了童生,今年九月可以去参加秀才考试的。”
童生?秀才?
赵欣然眯着眼里,大笑起来,“考,必须要考,不仅要考,还要比陈有才考的好,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这陈有才知道你是秀才了,会不会把脸气歪啊,哈哈哈!”
悦耳的笑声飘散在田间地头,两人走着回家,老远就听见有个女子在哭喊着什么。
“唉,等等,李则禹,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啊?”
赵欣然后背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实在是周围都没有什么亮光,还有那一阵阵时隐时现的哭喊声。
真叫人胆寒。
“别怕,不过是李秋芳又被她丈夫动粗了。”
尽管李则禹十分温柔的解释,赵欣然还是没有来的感到了一阵恐惧。
“咱们过去看看吧,要是可以,最好帮一把。”
对于李秋芳这个人,赵欣然是看不上的,可作为一个女人,她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性被暴打而无动于衷。
无论是今日或是其他任何时候,只要她遇到了,她都要出手。
两人来到李秋芳家门外,她丈夫也是陈有才的堂哥,只不过是二爷爷家的,好像是叫陈元和。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李秋芳蜷缩在地上,旁边散落着几根已经断掉的竹竿,不敢想象,她是挨了多少下,那些竹竿才会断成那种样子。
她发髻散乱,死死抱着头,衣服撕烂了几处。
而她的丈夫,咯吱窝处拄着一个手臂粗的长木棒,应该是从哪个棚子里拆出来的。
“好你个李秋芳,你长翅膀了,去村里那个劳什子的编织队,长本事了你,还敢跟老子要钱?你以为银子是那么好挣的吗?”
“下不出个好蛋的老货,老子每天下地累死累活的,你倒好,嘴皮一碰,就要十文钱,你想的可真美!看老子今日不给你松松皮,你都不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陈元和拎着棍子,砰砰两下砸到李秋芳的后背处,疼得她大叫起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别打了!”
“还敢哭叫!我打死你个丧门星!”
赵欣然原本想敲门,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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