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他突然想到,刚是盛平送她来的,“盼汣,你已见过陛下?”
叶盼汣点点头,“陛下挺大方的。”
苏阎挑了挑眉,他怎么不知道陛下大方?
“我要了黄金千两,位列皇商,蒋家家业。陛下大手一挥,通通允了。”叶盼汣笑盈盈的。
苏阎顿了顿,立刻就明白了叶盼汣为何要蒋家家业。
她甚至要出海。
他必须困于京城,与朝堂周旋久,可她会越飞越远。
他强笑着,“也好,还是等伤养好后再离京吧。”
叶盼汣捏了捏他的手,“这是自然,我会陪你养伤,之后去找二嫂,四月明儿府试,我们约好都去舒州的。”
苏阎贺道,“我还没恭喜小师弟旗开得胜,小师弟是有大意志之人。”
“等他入京时,你和他说吧。”
两人就这般看一会书,东聊西聊着,也不觉得烦闷。
到了夜里时,叶盼汣准备去旁边的榻上休息。
苏阎瞪大了眼,惊问道,“这就要离开我了么?”
叶盼汣眼角抽了抽,看向旁边的榻,“这榻不是给我准备的?”
苏阎头摇得很迅速,“这是林尚书昨夜备给太医的,恐我昨夜出事。”
叶盼汣听着心里难受,又躺了回去,“那我便就在此处。”
苏阎眼中满是笑意,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只和盼汣两人时,他便格外放纵。
一应礼义廉耻,自幼读的那些礼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后退。
他咬了咬后槽牙,垂眸不看叶盼汣,“盼汣,我夜里若是着衣入睡,便从来都睡不着。”
叶盼汣眉毛高高挑起,“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习惯,要不从今夜起便改了吧。”
说着她便和衣躺下。
这榻上只有一床红锦被,好在很大,苏阎用力抬起右臂,想将被子给她盖好。
叶盼汣连忙抬起胳膊,自己盖好了。
胳膊便是一阵火灼的酸痛涌过。
不知怎的,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红锦被直盖到苏阎的下巴,主帐里燃着红烛,微微亮着光。
将苏阎那双星眸衬得更亮。
他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耳尖红得滴血。
“我们俩现在像不像落难的候鸟,彼此手脚不便,只能躺着。”
苏阎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像候鸟,像一对鸳鸯,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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