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又可恨!
苏阎看得浑身散发着冷意。
放下这本,令拿起一本,却是向沈家贿赂的账本,远不如王家,只是逢年过节献上白银。
他不敢大意,选着箱底的也看了几本。
蒋乐安额上冒出细汗,“除了王家,其余官员蒋某交往只停留在贿赂金银之物上。”
苏阎将箱子合上,“除你之外,还有谁知这箱子?”
蒋乐安很是惶恐,“恐此事知者甚多。”
身处漩涡中,谁都会给自己留点保命的东西。
苏阎将锁继续锁好,“我乘夜带箱子走,你妹妹我会一起带走,你就如往常一般与王宜春周旋。”
蒋乐安连忙从衣襟中取出一封信,“大人,求大人将此信转交给月儿。”
苏阎接了过来,点了下头,便抱着箱子往外走。
蒋乐安急忙赶在他之前,欲将蒋府守卫通通散去。
苏阎低声道,“不必,一切照旧。”
话音才落,蒋乐安回头去看他,却早已没了苏阎身影。
蒋乐安没回屋,他双手握于后背,头上月亮如弯刀。
凭白地看着发红,他今年才三十多岁,怎的就将自己走到了死胡同里?
夜凉如水,他披散着头发,久久不动。
另一边,雁羽一个人,速度比衡桐快很多,从屋檐落下后,便跳进了屋子中。
之后便是又一次的上房梁,躲过一劫。
他这次不敢动得太早,一直静等了足有两刻钟,前后两拨人走过去后,他才跳下来。
下来便立马换了衣裳,一改往日素白,穿一件茄色狐皮袄子,罩一件海龙皮鹰膀褂,束了腰,脚凳沙棠屐,活脱脱一副贵公子模样。
他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朝王府走去。
大人教过他,越是心里焦急的时候,面上越是不能显现出来。
快走到了王府门口,两个人突然蹿出来,一左一右在他身边。
“大人,来这边说。”
两人携着他往小巷中走。
雁羽眼角抽了抽,这就是前面跟在他身后的一胖一瘦。
两人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人,直直给雁羽跪下,磕起头来。
“大人,开开恩吧,小的们今日跟丢了你,若是回去如实说,小人这性命难保,恳请大人说说下午去做什么了,救救我们。”
雁羽笑了,“好说好说,快快请起,我下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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