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对江一鸣来说也不算少,他纯粹是看吴锦帮过他,又和他是宿友,而且吴家实在太惨了,才会捐这么多银子。
眼前这个又是什么人,把他当冤大头?
“我爹娘身体不好,年纪又大了,哥哥嫂嫂们又要养孩子,最近家里实在太难了,江一鸣你行行好,先借我五两银子,过两天我一定还你。”
“抱歉,我把之后半年的零用钱都捐给吴锦了,现在身上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江一鸣扯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位胡学兄的爹好赌,全家就靠他娘做点绣活维持生计,听说他平时从不帮家里干活,只负责读书,他两个哥哥也成天游手好闲。
两个嫂嫂和婆婆一样累死累活操持家务,还要学刺绣养活丈夫孩子,一家子大男人靠吸女人的血过日子。
江一鸣一文钱都不想借给他。
“你家开着那么大一间卤肉铺子,每天进账少说也有几十两,怎么会拿不出钱,你就是看不起我,不肯借是不是?”这货竟还学吴锦说话的口气,以为这样他就会借钱给他?
“这位学兄,我和你不熟,我还觉得你家每天进账几百两呢,你怎么不借点钱给我?我怎么敢看不起你,我以后见着你都绕路走,行吗?”江一鸣语气平淡,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你,好,你等着瞧。”见肖明辉和沈霆走过来,胡学兄脸色发青,甩袖而去。
“一鸣你和胡学兄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他还拉着你在这儿说悄悄话?”肖明辉意味不明的调侃。
刚才他们三个吃完饭正在洗碗,那位胡学兄突然一脸熟络的过来把江一鸣拉走。
“今天第一次和他说话,他找我借五两银子,”江一鸣无奈的摊手,“他为什么不找你们借,你们不是比我更富裕?”
“你怎么知道没借过?”肖明辉忍着笑,“这位胡学兄学业尚可,人品却让人不敢恭维,从他进县学那天起,就到处跟人借钱,刚开始还有人借钱给他,可他借了从来不还,后来名声传开了,再没人借给他。”
“这样还没被退学?”江一鸣有些不敢置信。
“啧,说来也奇怪,县学的奇葩学生,好像运气都特别好,胡学兄偶然一次机会帮过院长,当时他什么好处都不要,就求院长能让他在县学念足三年,现在已经念了两年半了,明年总算能把他送走了。”沈霆压低声,一脸神秘的透露打听来的消息。
“什么事院长自己无法处理,需要胡学兄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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