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蛋’的问题在那引经据典,争得个面红耳赤,还不如约着一块儿去打马球有意思。”
朱昇今日依旧穿了身张扬的朱红锦袍,紫金冠高束,倚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听到里头那些个一板一眼的经史诗文,他就犯困。
要不是沈绾梨要来参加这诗会,他担心新认的妹妹被旁人欺负,怎么也不会来这种地方自找不快。
沈绾梨瞥了他一眼,拎着裙子进了桂园,“干娘让你送我过来,如今也到了,你若乏了,便先回府吧。”
朱昇闻言瞬间打起了精神,快步跟了上去,笑嘻嘻道:“那咋行?师焕云他们惯爱什么曲水流觞,飞花行酒令,我吟诗不行,但酒量尚可,要是你输了,替你挡挡酒还是可以的。”
沈绾梨闻言只是挑眉。
折月撇嘴道:“我们县主可是怀珠诗社的社主,谁能灌我们县主酒?”
桂园今日开放,无需请帖,只要能答对门口的对子,皆可入内,自由行动,但沈绾梨有师焕云专门写的请帖,是他的贵客,刚进园便有丫鬟专门引路。
桂竹成林,一行人穿花寻路,便远见茂林修竹间清溪流淌如玉带,两侧才子词人或是坐在凉亭中,或是溪畔,皆峨冠博带,广袖风流。
远远地,便听到众人吹捧赞许柳凌霄的声音。
“柳兄大才啊!这一篇桂亭集序,超然旷达,真乃名士风流!”
“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短短几句,疏朗简净,却意蕴悠长。这等超然物外的心境,更是叫我等自愧不如。”
“这一篇序,便足以将今日我等所作诗词压了下去。若当真有后之视今,想必我等词作也早如泥沉沙销,徒留柳兄大作熠熠生辉啊!”
柳凌霄站在诸多才子文人之中,把酒临风,满面皆是自得笑容,但却依旧故作谦虚地拱手对众人道:“承让,承让。”
一身素净白裙的宋晚妆站在他身侧,素净清丽的面上也满是骄傲自得。
她目光不住地瞥向亭中端坐与人对弈的沈朝谨,那人一袭云锦青袍,金相玉质,一身的侯门世子贵气,但那又如何,还不是个靠着父辈蒙荫,徒有虚名的草包,甚至连今年的秋闱都没下场参加。
什么右手受伤,都不过是他不敢参加秋闱,害怕暴露才学的借口罢了!
像她的柳郎,当初也被乞丐打折了腿,但重伤初愈,却也咬牙去参加了秋闱。
他日放榜,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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