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叹息解释。
元若芷沉默,万道丰按捺不住。
“难言之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你却忽然现身,你的难言之隐,就是将她一人留在宫中,承受无休止的欺凌?
你可知道,当年她身陷险境,生死未卜,差点就命丧荒野?
你将一个破败不堪的国家,抛给她一个柔弱女子,你有什么资格自居为父?
就算你是先皇,那又如何?
你的所作所为,太令人失望,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万道丰紧紧将元若芷护在身后,脸上肌肉扭曲,露出痛苦的表情。
对元定乾深藏的恐惧记忆,缓缓扬起。
然而,对元若芷的呵护,终究压倒心中的惊惧和重压。
他直面元定乾,厉声质问道。
“当她在困境中备受欺凌,你在何处?当她在绝境中与敌人斗智斗勇,你在何方?当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你为何不出现?你一句苦衷,就能掩盖所有的罪过?
这孩子这些年是如何挣扎生存,你知道么?你也配出现在她面前?
她在艰难时刻,你们避之不及。如今她好不容易安宁,能享受平静,你们却跑来上演煽情的戏码?恶心!”
“万道丰,你胡说什么?”元定乾眉头紧皱。
“我胡说?你们夫妻俩真够恶心的,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别具一格,爱玩假死的把戏。滚,立刻滚,否则老子叫人了。”
万道丰此刻如同护崽的公鸡。
元若芷深吸一口气,“道丰,我来处理。”
“大王,就当他死了,既然死了,就让他彻底消失,别再阴魂不散。之前的事,还不够惨痛?那些人想要置你于死地。”万道丰愤怒,“今天是你大喜之日,他突然冒出来捣乱,居心叵测。”
“我……”元定乾面对万道丰的误解,无言以对。
“没关系,我能承受,比这痛苦百倍的事情我都经历过,这没什么大不了。”元若芷语气平静,似乎真的已经释怀。
然而,只有万道丰明白,她并不是真的释怀,哪有那么简单放下,只是被伤到麻木。
元若芷走上前,目光锐利的逼视元定乾,“我不在乎你的困境,我只清楚一点,我父亲已经去世,我亲自为他下葬。你是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你来找我,目的何在,我不感兴趣。不过我要提醒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
“若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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