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浑身血淋淋的她抱起。
回到院里,床榻上凤狐琪娘已然昏睡,贺子兰和侍从一起给她止血,包扎。贺子兰见凤狐琪娘睡得很沉,数次探鼻息,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她赶紧请医官。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凤狐琪娘恶疾发作,嘴角流出黑血,贺子兰用手帕去擦拭后,又因手足无措而着急得不成样子,压抑着情绪对医官说:“快救她。”这名医官之前与凤狐琪娘有过交流,对她的病情还算有几分了解。
贺予也问询赶来,她不顾繁琐礼节,急匆匆地进了屋,“参见陛下。”
贺子兰见她来也没说什么,贺予见礼后便没有下文,问道:“你到这来有何事?”
“臣只是……”宫中被调走医官往蜀南去,这事是程娴告诉自己,贺予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时,凤狐琪娘因针灸清醒几分,贺子兰赶紧靠过去,也就无暇顾及贺予的回答。
“咳咳……咳咳。”凤狐琪娘一清醒便爬起来给自己喂解药,从端过去水,“慢点。”贺子兰道。
她吃了解药便昏昏的,眼睛半开合,看向贺予和贺子兰。贺子兰让医官和两个侍女留下来照应,其余蛇都退下。
医官依着惯例,和凤狐琪娘方才手抖掉落的一颗解药为参考前去配药。
深夜,她的床畔贺子兰还在守着,贺子兰和她说了很多话,除了关心她的话,还有向她坦诚,自己喜欢她,与任何别的妖,别的事都没关系,她变心了,可她只是想珍视眼前。
凤狐琪娘半开合的眼睛还在看她,贺子兰凑上前问道:“你可是有话对我说?”“我好恨……”她紧紧抓住她的袖口说道。她看着贺子兰,不知自己该恨谁,过去的事又开始浮现在眼前。
她顿时难以平静,咳嗽得越发厉害,眼睛变得紫红,一只手紧紧抓住贺子兰,一只手紧紧抓住床褥。贺子兰知道她灵力不受控制,赶紧施法为她压制。凤狐琪娘呕出许多血块后眼泪随之流下,她神情痛苦,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养好些的脸色又复枯白。
全身都在疼痛,她无力动弹,一张嘴开开合合不知说着什么,贺子兰贴过去才听清,“你离我远点,或许我能好些……”
“为何?”贺子兰如遭雷击。凤狐琪娘费劲地摇了摇头,贺子兰,眼看你要遗忘过往,开启新生,我却不得不沉浸旧痛,如何不恨?
“琪娘,即便你要拒我这份情意也不要紧,还请你告诉我是谁害你至此?”贺子兰嘴上这样说着,眼里泪水却夺眶而出,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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