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凶:“谁让你陪了,我又和你不熟。”
谢浔之笑了声。
她脸上更热辣,高跟鞋踏在坚实的地砖上,像钟声在滴滴答答。
很快就走到建筑外面,冷风扑面而来,吹散酒热。@夜空沉沉地罩着这座小城,很宁静,宁静到寂寞了。这里没有彩灯,没有霓虹,没有车水马龙,
更没有高楼大厦。
只有整齐的绿茵地,古老的建筑,月亮的清辉和安静的河。
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冷冽的晚风冲淡了身体里的热酒,她不说话,继续往前走,男人跟在她身后,很礼貌的距离,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
太近或太远都会让她不舒服。
易思龄果然觉得舒服,又嗔了他一眼,“你很会哦?”
谢浔之不解,“嗯?”
易思龄的情绪像飞驰的陀螺,满到处转,上一秒还舒服熨帖,下一秒就莫名委屈,她又瞪他:“还装。这么会钓女孩子,你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啊。”
谢浔之:“”
她用了钓这个字,谢浔之真是哭笑不得,不懂他做了什么让她觉得他在钓她。©无限好文,
尽在他二十四年人生中最冤枉的事。
但他很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的委屈,奇怪,就算他交往了很多女朋友,她一个陌生人,委屈什么?
谢浔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反问:“我看上去像交往过很多女朋友?”
易思龄双臂抱在胸前,下巴仰起来,喝醉了也不上当,“是我问你,你还来问我。”
她嘴巴撅起来,很心烦意乱的样子,步子也越来越快。
谢浔之没有说什么,易思龄更烦,但她是不可能再主动跟他说话了,所以就沉默吧。
沉默中,高跟鞋的滴答声如此不规律,凌乱。
其实易思龄偷偷拿余光瞟了他好多次。
他表情疏淡,不论是英挺的眉眼,还是轩昂的身型,都在夜色下清冷又倜傥,不动声色地引诱着。
越是正经的男人,就越想让女人扒开表皮一探究竟。
哦,就是这样勾引女人的吗?
怎么还不说话?易思龄又偷瞄了一眼,牙根紧紧咬着。
所以他这是默认了?易思龄为自己眼瞎而懊恼,突然就不想和他散步了。
“你走J“没有。”
两人忽然同时开口。
易思龄怔了下,脸蛋红扑扑的,“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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