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扣住她的手腕,避免她点出更多的火,他今晚需要熬夜为她写吊卡,不能做这些。
“是来主导工作。蓝曜有你的一半,不是吗?”
“若是你喜欢,可以把我们两家旗下的酒店品牌联合起来,在京城开一家新的。或者,你对蓝曜旗下哪个牌子哪家子公司感兴趣,我帮你安排妥帖。或者”
易思龄听懵了,他居然是认真的。
认真地替她规划起她的职业生涯了?
“你想来我身边也可以。”
l乃易思龄哑然,“你不怕我把你的公司玩倒闭?
y谢浔之淡定地看着她:“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你能把我的公司玩得风生水起。”
谢浔之没有告诉易思龄,在离开港岛的几天前,易坤山把他叫去茶室,翁婿两人饮茶畅谈,说了许多。
多数话题是围绕易思龄。
易坤山虽说嘴上很放心,到底是怕易思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委屈,又忧愁易思龄这一生到底该怎么过。
他总有一天是要老去,光靠乐龄一个人如何撑的起。
“你说她天天这样懒这样玩,能玩一辈子不成?浔之,我说实话,从最开始,我是属意昭昭来接班的,她毕竟是我第一个女儿。从小我和她妈妈就在各方面培养她,读什么学校,上什么课程,见什么人,交什么朋友,我都替她规划得非常完美,当然,她也很争气,剑桥就是她自己考上的,这件事我太骄傲了。”
“不过我最后悔的也是这件事。不该让她去伦敦,认识一帮上天下海的狐朋狗友,把她整个人都带野了,又是开飞机又是骑摩托车,你知道吗,她还玩高空跳伞,从飞机上跳下来的那种,把我吓得心脏病都出来了。毕业了也不想回来,不是我和她妈把她从伦敦抓回来,我看她还要在那边玩几年。”
易坤山说起这个就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易思龄拖到面前,揍她一顿。
“若是她在京城还天天犯懒,浔之,你别惯着她,让她自己找点事做。”
谢浔之握着温烫的茶杯,若有似无地失笑。
“荒唐和刺激的味道。”
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
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伦敦对她来说,不是什么荒唐刺激的恋爱,而是荒唐和刺激的人生,是谢浔之能想到,易思龄的童年一定是和他一样。一样的枯燥,一样的无聊,一样的冗长,一样的循规蹈矩,被家族和使命安排好了所有。
但是他没有挣脱,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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