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昨天已经看过了。”
“是吗？那你也看到了，违约的话所有损失按照三倍赔偿。”秦远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许初念转头看他，“可以。”
她这么决绝到是秦远刮目相看，他搭着腿靠在椅背上，“按照正常工作流程来说，你负责的拍摄是当红顶流，一条广告四千万，加上场景以及工作人员，你拒绝拍摄的话，一时半会我也确定不了合适的摄影师，那和明星团队那边就泡汤了，违约金是一个亿，再加上我们新品发布早就订好了时间，如果延迟那这一切的损失都有你来承担。”
他说了一大堆，里面就出现了两个数字，听得许初念心惊，但她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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