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把自己所在屋里没有出来,杜苟生怕自己父亲出什么事,一直在门外守着。
杜如晦也觉得奇怪,按照杜如晦心中所想,昨日陛下可能是要赐自己一死,虽然心里有百般不解,可是过了一夜自己也没事。
走出房门就看见杜苟蹲在门前的台阶上。
“大郎?在这里守了一晚上?”
杜苟,杜如晦嫡长子,也是杜如晦唯一的儿子。
“是啊父亲,昨日看你心事重重,所以不敢离开。”
杜苟看着父亲面色红润不少,而且在门外呆了这么久也没在听到父亲早起咳嗽,若是平常父亲可是经常咳醒,特别是早上咳的停不下来。
“父亲,你的病好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咳嗽一声。”
不说还好,杜苟这么一说,杜如晦感觉嗓子有些痒,轻声咳嗽了两声。
“咳,咳,我也不知道,没想到孟想那小子还会治病。”
杜如晦望向孟家的方向,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子懂得东西还不少。
“父亲,孟想是谁?”
杜苟不认识孟想,也没听自己父亲提过。
杜如晦把自己知道的跟杜苟说了一遍,又特别叮嘱着。
“记住以后莫要得罪此人。”
杜苟也觉得孟想不是平凡之辈。
“是的父亲。”
杜苟径直向客厅走去,平时杜如晦早上都不吃饭的,今天莫名的有些饿了。
早上杜府做着清粥咸菜。
杜如晦吃的很开心。
“一会儿让人准备点礼品,拜访一下孟想。”
杜苟点头答应,去准备着。
孟想搬家的事情,杜如晦还不知道,走进孟氏布行,就看见孟做然愁眉不展。
“孟公子在家吗?”
杜如晦朝孟做然拱了拱手,如今杜如晦可不敢轻慢了孟家的人,因为孟想有大才,再加上孟想给的药能够救自己一命,别人可能不清楚,杜如晦本人还是很清楚的,如果不能及时医治,自己最多只有两年的寿命。
“哦,你找我儿子啊?我家搬走了。”
孟做然给杜如晦指着新家的路,新家离铺子不远最多也就一刻钟就到了。
“那杜某多谢孟兄了。”
孟做然看着一老一少身穿锦衣,不似一般人家,换作平常都不是孟做然能得罪起的,更何况还被如此恭敬。
孟做然也连忙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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