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大赛的组委会当时很硬气,要求必须现款现付,所以此前为这次活动已经花费了一百多万元现款。如今确实拿不出太多钱,这么说只是缓兵之计。
在一旁的孙道看见保卫处的人到场,心里踏实起来,便提高嗓门,“又不是不给你们,敢再乱闹事都给抓起来。”
一个留寸头,身高马大的农民工冲上前,用手指戳向孙道,“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孙道挥掌朝大个子农民工的手扫过去,只见对方那只大长手一躲再来个回甩,一股平日里持惯了钢筋水泥的力量,不偏不倚,重重落在孙道的鼻梁上,眼镜也顺带打歪了,半掉不掉地挂在脸上。
“哎哟。”孙道立马捂住鼻子,一缕鲜血顺着手缝流了下来。外围的农民工见闹开了,随势又开始跟保安扭打起来,双方拳脚不长眼地胡捶乱砸一通。
书记杨敢一看这阵势,气得两眼冒火,他抓起桌上的木雕笔筒,敲得嘭嘭作响,“别打了,别打了。给你们钱,给,给,给。”
农民工一听这话,立刻停了下来,全都围到杨敢身边。
一个男同事把孙道扶进隔壁办公室稍做简单处理。杨敢与陈武则安排农民工到会议室,关起门慢慢协调付款事宜,拖时间直到警察来。警察一番软硬兼施地劝说,约定好春节前必须付款,农民工这才离开。
事情初步解决后,孙道跟项目上的其他受伤人员一起去医院处理伤情。
老齐打电话给颜明月,“今天的工作暂时不定稿,孙总被打去医院了。”
颜明月大吃一惊,“孙总怎么了?”
“不跟你说了,先这样。”老齐急匆匆挂了电话。
颜明月想打电话给孙道,但又一想,不管什么原因,对于领导来说,被打总是很丢脸的吧,如果她贸然去关心询问,会不会让孙道觉得很没面子,顾虑到这一点就没打电话。
第二天来福告诉颜明月事情经过,说是他朋友告诉他的,颜明月还是没再打电话给孙道。后来黄丽回公司又提起这件事,“幸亏当时孙志不在,不然的话他去拦架也要挨打。”
颜明月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你太高看他了,遇到这种事,他只会立马闪开,说不定他当时就是故意躲起来了。”
“孙志是靠那张嘴吃饭的,做事一点也不靠谱。那天说要开车去项目,早上约好的时间看不到人,打电话也不接。”
黄丽刚开始时跟孙志关系倒是挺好,一段时间共处下来,似乎也有了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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