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在关键时刻,拉云清扬下水,让他再不能翻身!”言罢,他悄然退下,夜色中只留下一抹匆匆离去的背影。
“少爷,夫人喊您过去。”
秦怀远歪头望去,只见一个小丫鬟说道。
月光斜洒,秦怀远的面庞在光影交错间更显阴郁。他轻叹一声,眉宇间透露出对即将面对之事的深深厌恶与无奈。
丫鬟急促的呼唤声再次穿透夜色,带着几分颤抖:“少爷,夫人她……她情况又恶化了,求您去看看吧。”
秦怀远身形一顿,犹豫片刻后,终是缓缓迈开步伐,穿过长廊,每一步都似踏在厚重的尘埃之上,沉重而压抑。
推开那扇紧闭已久的房门,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窒息。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王氏那张被病痛扭曲的面容,她蜷缩在床角,皮肤溃烂,双眼无神,昔日的得意早已被病痛吞噬殆尽。
江映月正捂着口鼻给王氏上药,眼中的嫌弃之色愈发明显。
秦怀远强忍不适,走至床前,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母亲的不忍,也有对云婉如的愤慨,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一切。
想不到云婉如竟如此歹毒!秦怀远觉得云婉如心里还怨恨着自己,所以就拿这毒药陷害他母亲!真是可恶!
秦怀远走到王氏耳边,语气温柔手却捂住鼻子:“母亲,您放宽心,云家那些嚣张的日子不会太久了。云清弦那废物,温可柔一进宫,他翻不起风浪。至于云清扬,哼,明日便是他命运的转折点,我定让他连踏入考场的门槛都显得奢侈。您只需安心养病,待时机成熟,我会让云家为今日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代价!”
言罢,他轻轻握起王氏干枯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窗外月光依旧清冷,映照在他的面庞上,显得格外渗人。
王氏的笑声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夜风中传来的幽灵低语,那笑声中夹杂着释然与复仇的快意,嘴角扯动的幅度让脸上的溃烂更加触目惊心,仿佛每一道裂痕都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毒。
江映月站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得浑身一颤,手中的药瓶险些滑落,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这母子俩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比王氏所受苦痛更深沉的黑暗与决绝。
王氏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报复的渴望,也是对云家无尽恨意的宣泄,让整个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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