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继续往前走去。
只是，他还是下意识地离那个背对着他烧火盘的怪人稍稍远了一点点，尽量走远离对方的道路另一边。
“唔呜……”
“我好惨呐……”
然而！
当王瑞走到对方身后时，很突兀地，对方冷不丁地哀嚎起来，并念念有词地念叨着些什么：
“……”
“夜阑人静，孤灯摇曳映空堂……”
“皓首苍苍，独迎风霜凉……”
“自酌黄泉酒，泪洒无嗣旁。”
“幽冥深处，谁恤吾之凄惶状？”
“魂归何兮？”
“唯余磷火伴幽旁……”
“唔呜唔呜呜……”
即便王瑞不想去听也听出来了，似乎是，对方念起了一首像是祭文的玩意，而且，听着似乎还是祭奠对方自己的？
甚至……
对方念到最后还一边哭一边惨笑的，让王瑞都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凉飕飕的，都觉得有些阴恻恻的瘆得慌？
“？！”
娘类！
什么情况，诡怪幽魂都这么有文采的吗？
于是，在大概听明白对方念叨的是什么意思后，没说的，王瑞脚步赶忙更快了几分，生怕被对方给缠住。
“……”
直到走了几十米后，鬼使神差的，王瑞才扭头朝着对方瞥了一眼。
然后，当看到对方也同样抬起朝他看来的那张一言难尽且不太敢用词汇去描述的脸后……
“！！”
王瑞赶忙再次飞快地扭过去，继续快步往前低头走着。
虽然吧，自认去过海市，对那种凶恶的四海海族的脸都见得多了，但是，刚刚那一眼，还是让王瑞心下不禁一个咯噔。
不过，也就那样了。
对方想要拿一张脸来吓他，还是差了点意思。
毕竟，他王瑞可是见过世面的，区区一个没脸的恶婆子，就想吓他还是差了点火候？
反正，他发誓，他的脚步之所以比刚刚快了好几倍，就绝对不会是因为对方那张脸的缘故！
至少不全是？
“！！”
然而，刚刚远离了那老太婆并走过两个单元楼，在前方，在平日里他们小区允许临时摆摊卖菜的那个区域里，王瑞又看到了：
哪里，似乎有一个摊子？
然后，似乎还有某个摊主在那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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