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闫母大怒:“小东西,你敢骂我?”
说着,就要抬手打他,周云若猛地擒住她扬起的手。
凤眸冷凝:“你想打他,还要看我答不答应?”
闫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又猛地将另一只手挥向周云若,却被她避开,又反手一推,闫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回身瞪着周云若,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敢打我?”
“打你的就是你。”
“当年,我的三百抬嫁妆,加上田产铺子,价值一万两,除此之外,我祖母又私自贴了一万两白银。”
“整整两万两,全被你们吃了,用了。”
“我便是喂条狗,它也不会咬我。”
“而你,连狗都不如?”
闫母瞪大了双眼,被周云若这般辱骂,一时恼羞成怒,俨然忘了来这的目的。当即张牙舞爪,就要去厮打周云若。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看我怎么···············”
趁她张大嘴骂人,周云若猛地将鸡腿塞进她的嘴里。
闫母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满脸惊愕,鸡腿上的油顺着嘴角滑落,她拼命吐出鸡腿。
“呸呸····”
连吐几口唾液,又想去拿桌上的水壶漱口。
闫昭手快,一把将水壶打翻。
怒视闫母:“你自己下的毒,自己吃。”
闻言,闫母大惊!他竟然知道自己下毒?
可此刻,已顾不上这些,鸡腿撒了剧毒,便是吐了,也混进唾液里了。
知道后果严重,她迅速冲出屋子。嘴里大呼:“水···快给我水····”
待声音远了,周云若看向闫昭。
“你怎么知道她下毒?”
“我方才瞧见她偷偷往菜里倒了不明药水。”
说着,就要将这些菜扔出去。
周云若抓住他的手腕:“这是她的罪证,不能扔。”
闫衡虽不是好人,却是个孝子,他少时在军营得的银钱,一分不动全都拿来养家人。
这会儿若是把菜都倒了,回头闫母倒打一耙,那就没有证据了。
况且,闫母是从哪来得来的毒药?还有这些菜,闫母说是闫衡准备的,可他早上还说要去营帐外打山鸡。
由此猜测,这菜不是闫衡准备的。周云若扫了眼闫母留下的提盒,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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