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眼前一暗,苏御抬袖遮住她的眼。他立在周云若的身后,薄唇抵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启唇,嗓音如浸入雪水般冰冷:“脏东西,不值得你看,更不许你为他掉一滴泪。”
苏御的气息温热而清晰,她睫毛轻颤,却未挣脱那遮掩她视线的衣袖。
周云若微微侧脸,他的唇擦着她的耳珠而过,周云若只觉耳边一阵酥麻。
一瞬间又低下头:“确实脏。”
耳边顿时传来一声轻笑,又一句:“为夫速战速决,晚上要你亲手喂我喝汤,答不答应?”那声音听着不大正经,偏又带着一股磁沉的威慑力。
“嗯!”
她声音柔柔的,轻轻的。随之苏御落下了衣袖,他的神色也变得冷冽,转身看向立在门边的一名男子。
肃声道:“呈上物证。”
话音刚落,那名身着浅青官衣的男子便走到堂上,从花匠手中拿过那半截纸张,又从袖中拿出一张写有小诗的宣纸呈给大人们观摩。
那上面的字体一模一样,显然是同一人所写。
大理寺卿沉脸看向常玉翡,冷声道:“人证物证皆在,你可认罪?”
见状,常玉翡的脸色惨白如纸,她原以为只要不承认自己是常玉翡,苏御就不能定自己的罪。
可没想到苏御所有的证据都不是指向她的身份,而是指向她这个人。
她颤抖着唇,再次狠狠咬了舌尖,一股腥甜涌上喉间,随即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软绵绵地倒在了闫衡的怀中。
常玉翡的双眸紧盯着上方,泪水滴落到衣襟上,与衣上的血渍相融,显得异常凄楚。
“闫大哥,那是伪证,是有心人模仿我的字迹,故意栽赃我。”
那名男子闻言,当即对她冷喝道:“我乃大理寺司直,这张纸是官差们从你的厢房内搜出来的物证,何来伪证一说?”
闫衡心中一沉,苏御先让大理寺将自己传唤过来,再命官差去将军府搜查证据。每一步都是他算计好的。
此时,又见常玉翡颤抖着手,指向苏御:“我是中信侯之女,你陷害我,我父亲不会饶过你,镇北王也会迁怒你。”
闻言,堂上的官员窃窃私语,而王家人听到这已是震怒非常。
当即上前怒声道:“中信侯之女?哼,你可知你害的是我琅琊王氏长房嫡女。她腹中的孩子可是苏家子嗣。”
“如今人证物证皆在,由不得你不认。此等罪行,即便是镇北王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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