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她就慢慢哄,哄到她周云若的孩子,跪着朝自己磕头喊娘。
哄到他仇恨唾弃周云若这个亲生母亲!一想到那副场景,她就觉得畅快无比。
闫母见状,当下心中恼怒异常。指着常玉翡高声道:“说了半天,你在这装好人,我倒成了恶人了。你比那崔盈盈还虚伪,口口声声说自己与我儿清清白白,这话说出去,可有人信?”
“满府里的下人,眼睛可都雪亮着呢!我儿大晚上去你房里可不止不只一次,府里人都瞧见了。“
“沈小姐,老身倒要问一问你,清白的姑娘,会让男人大晚上往闺房里钻吗?”
说着,嗤笑一声,看向常玉翡的眼神中带着几丝鄙夷:“你这话,也就只能骗骗闫昭这不通人事的小孩子。”
闻言,闫昭眸光微闪,刚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他半眯着眸子审视常玉翡。那模样与他父亲冷脸看人时极像。
见状,常玉翡站起身,眼神看向闫母,眼中倏然含了泪花,嗓音颤动:“我是中信侯的女儿,你污蔑我的清白,待我父亲与镇北王回京,知道了此事可不会轻饶你。”
听了这话,闫母不觉害怕起来,镇北王,中信侯,她做了一辈子老百姓,平日里见着官爷膝盖都发软,更别说是镇北王这样的天潢贵胄了。
此刻,被她以强权相压,不同于以往对周家的外怯内梗,这一次她打心底里畏惧。
闫母被丫鬟扶到椅子上,她无力地歪在椅背上,哀声道:“被砸了头,话都说不明白了,沈小姐别介意。”
闻言,常玉翡捏着帕子往眼角擦了擦,又低头看向闫昭:“昭儿,你瞧,她自己都承认会错意了。我与你父亲之间是清白的。”
说这话的同时,她暗自思忖,早晚要叫闫昭主动开口,求自己给他做母亲。到那一天自己再承认对他父亲有情,岂不是更好!
闫昭看了看常玉翡,又看了眼闫母。没回她话,只将腰带重新绑在腰间,扭头走了。
常玉翡望着他的背影,凝思起来。这时,她的贴身丫鬟走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常玉翡勾起唇角,转身也出了厅门。西侧厢房后有一侧门,进了那门拐进西南角,接着又推开一扇木门。
屋内,绾绾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往时温婉柔和的面孔,围绕着一层阴沉之气。
床边放着一碗未动的药汤,常玉翡走到绾绾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看向自己,常玉翡眼中露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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